以至于正室很不滿意,連帶着嫡子也針對庶女。
這些其實朱瑕之都很清楚,小時候還護着妙寒,可越長大就越疼愛不起來,因為妙寒的性情和樂琴太不像了,也不像自己。
但現在見樂琴急成這樣,朱瑕之忽然把目光鎖定嫡長子。
“伯梁,你說話啊,我讓你把妙寒送到這,為何緊接着人就沒了!”
朱伯梁錯愕:“孩兒實在不知。”
他感覺真冤枉,雖然他喜歡欺負妹妹,可不止于把人弄死啊。
不過樂琴聽聞前腳把人送來,後腳就出事,氣得渾身發抖:“欺人太甚……”
她的聲音,讓人心底發寒。
朱伯梁連忙跪下道:“姨娘我錯了……不不,不是,我什麼也沒幹。”
樂琴這一刻,幾乎就要變身殺人。
“你看你把你姨娘氣得!”朱瑕之對着長子猛踹。
盡管朱伯梁三元淬體,也隻能生生受着,不敢運功抵抗,因為孝為第一。
樂琴知道夫君在給他撒氣,急忙冷靜下來,沒有暴露妖身。
“算了,此事應與伯梁無關。”樂琴定了定神,反過來勸說朱瑕之。
“你先去休息,很快就會有消息的。”朱瑕之見樂琴好幾次臉色煞白,以為她身子急壞了,連忙把她扶到大帳休息。
在帳内安撫了大約兩刻多鐘,忽然營地外傳來喊殺聲。
那是衛兵集結抗敵的動靜,朱瑕之眉頭一皺,随後又舒展:“莫非是之前那夥人?”
喊殺聲很快變成了轟鳴聲,然後是哀嚎聲。
越來越近,好似一路直沖,從外到内,鑿穿一切。
二人急忙出了大帳,隻見遠處列成一排的宗族馬車,正被一個個地點燃。
有一人橫槍縱馬,如入無人之境。
要知道朱家最精銳的部隊,基本都是二流,軍官至少一流,還有合擊軍陣。
然而那人單騎鑿穿了營地,所過之處,沒有人是他一合之敵。
長槍從來不刺,隻是瘋狂左右揮舞,當做棍子來使。
以至于馬蹄後留下的是一地呻吟的傷員,受到的全是内傷。
“好槍……呃,小心此人功力極為深厚。”
“他在縱火,千萬不要讓他燒到營帳!”
“但他好像根本不去營帳……”
“此人正是之前劫走小姐的匹夫!”
衛兵們不停說着,消息傳到大帳。
樂琴心急如焚,想要知道女兒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