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琴心急如焚,想要知道女兒的消息。
“我去問他,你不要亂跑。”朱瑕之安撫住樂琴,隻當她是弱女子,随後自己騎了匹馬趕去現場。
“妙寒呢?你把她帶哪去了!”
焚火騎兵喊道:“她好得很!讓我帶出口信,君子如竹,甯折不彎。”
一聽這個,朱瑕之心裡起碼松了大半口氣。
這是小時候教妙寒的話,之後再沒說過,直到今天,妙寒頂撞他又說了一次。
毫無疑問,這種事外人無從得知,應該是妙寒故意以這句話來表示她被帶走後,依舊活得好好的。
不過現在好好的,不代表之後還好好的。
“你們到底是什麼人!為何帶走我女兒?到底有何目的!”朱瑕之帶着衛兵追趕,而那人已經不理他了。
“嗚呼!”鑿穿營地的正是炎奴,他的長槍都舞出殘影了,極為亢奮。
妙寒給他規劃的路線,正是營地最舒服和暢通的一條線,不會打着打着,有婦孺沖出來擋路。
而且所有衛兵,都是從兩旁趕過來,這使得炎奴隻需要左右揮舞長槍,就無人能擋。
于是炎奴頭發胡亂飛舞,左右全是長槍殘影,夜黑下他馬速又快,讓人看不清面目,隻覺得此人像是一團風火輪。
“诶?沒火把了。”
炎奴是單手持槍,左手負責扔火把。
馬背上挂着總共十四根火把,本來正好對應十四輛空馬車的。
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,他扔完之後,還有一輛馬車沒有着火。
炎奴沒有多想,見周圍沒人,随手打出一縷焚異烈火,引燃了馬車上面的布幔。
至此十四輛車全部燒着,他一掠而過,拍馬向外沖,打算撤離。
想趕緊回去問問,到底啥是點睛之筆。
“轟呼!”
猛然間,那輛隻點燃布幔的馬車,也不知道燒了什麼東西,火勢陡然暴漲。
而且火焰彌漫,沿着一條曲折的路線,向其他地方蔓延。
最終目的地,直奔大帳。
“什麼?有妖氣?”炎奴回頭驚愕,他哪裡想得到,這裡有妖氣。
他隻是把焚異烈火,當普通火來用,畢竟隻要沒有妖邪,它和正常火沒區别。
“賊子休跑……啊!琴兒!”朱瑕之顧不得管炎奴,帶着他的衛隊沖向大帳。
隻見大火沿着一條路線,就燒了過去,直接把大帳整個點燃。
炎奴見狀,也急忙趕去滅火,原計劃隻燒馬車,結果這妖氣把火引開了。
“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