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幫我拟定一份聲明。”許溪說道,“我跟元筝和平分手,不再有關系。”
“啊?”那邊的人先是說了一句,随即意識到不妥,“許總,這……”
“按我說的去做。”
話說完,許溪也挂斷了電話。
然後,他再打給了靳嘉望。
這麼多天,自從他病危的消息傳出後,這是許溪第一次主動聯系他。
靳嘉望倒是很快接了。
“喂?”他的聲音中氣十足,倒一點也不像新聞上說的那樣。
許溪說道,“我可以給你做移植手術。”
他的話簡單明了,那邊的人卻是停頓了許久,然後說道,“許溪,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,我同意做手術,但我有條件。”
聽見他這句話,靳嘉望反倒是放心了,再說道,“什麼條件?”
“關于靳嶺的股份,我要一半。”
“什麼一半?那些股份我已經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已經轉給靳衡了。我要的也不是那些,而是其他股東手上的,我要一半。”
許溪的聲音簡單明了,“你的醫生都已經跟我說過了,目前是你做手術最佳的時間,錯過的話,你可能就真的得等死了。”
“當然,你可以考慮,但我的時間有限,我隻給你半天的時間,過時不候。”
話說完,許溪便挂斷了電話。
也是在這個時候,元筝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許溪!你什麼意思?!不是說好了這周結束?你現在發聲明是什麼意思?”
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許溪說道,“我不想再等了,就這樣結束。”
元筝氣的聲音都在發抖,“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把那些東西抖出去?”
“随便你。”許溪面無表情的看向窗外,繼續刺激着她,“你就看媒體敢不敢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