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門口圍滿了記者。
在許溪下車的那瞬間,在場的人均是一愣,随即沖了上來。
“許先生,關于你父親涉嫌的罪名你有什麼想說的?”
“靳嶺的股份跌宕将會對市場造成什麼影響?”
“你父親會選擇用這種方式,是因為你拒絕給你父親做移植手術嗎?”
現場一片混亂。
努力往前伸的話筒幾乎怼到了許溪的臉上。
他一句話也沒有回答,嘴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。
醫院已經安排好的保安很快上前來,幫他隔開一條通道的時候也将那些記者全部擋開。
許溪順利進入了醫院。
靳衡母子也在。
隻是他們沒被準許進入病房。
但今天地方事情鬧得這麼大,他們如果不出現在醫院的話,媒體肯定會渲染的更加厲害,所以此時就算隻是在病房外面坐着,他們也隻能留在這裡。
看見許溪後,靳母率先咬緊了嘴唇,那看着他的眼神更好像要将他整個人撕碎了一樣!
靳衡倒是低着頭沒動。
許溪也沒有管他們,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停留,直接從他們面前走過,進入病房。
醫生倒是在裡面。
看見他後,立即上前來,“許先生。”
許溪朝他點了一下頭,“他怎麼樣?”
醫生搖頭,“自從新聞出來後,各項數值都飙升了,情況極其不穩定,而且……”
話說着,他頓了一下,這才壓低聲音繼續說道,“警方那邊也派人過來問話了。”
許溪并沒有絲毫意外,隻嗯了一聲,“那目前能做手術嗎?”
“現在肯定是不能,得繼續觀察。”
“好。”
許溪也沒再說什麼,直接往卧室裡面走。
靳嘉望住的是頂級套房,卧室内的陽光自然也是極好的,窗外還有醫院種植的常青樹。
隻是跟窗外的景色做對比,床上的人卻是死氣沉沉,就連許溪進來了他都不知道。
許溪隻能喊了他一聲,“靳總。”
聽見聲音,原本半閉着眼睛的人終于擡起眼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