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明明剛開始的時候,一切都很順利。
她明明看到,就連莊文軒也動了情。
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莊文軒接了一通電話,然後不知道在手機上看到了什麼,他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,像是一個餓到極緻的野獸,暴戾的眼眸盯着床上的她,就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,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連皮帶肉的撕咬開來。
而他也那樣做了,沒有任何的前戲,他直接搗入她的身體。
那種刻骨銘心的,撕裂的疼痛,直到現在她都記得清清楚楚。
她哭着掙紮,喊疼,可是莊文軒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。
她覺得身體流血了,可是莊文軒就是一個魔鬼,一頭野獸,不停地粗暴地占有她。
嘴裡面還不停地說着辱罵她的,難聽的話。
後來,她就疼地昏過去了。
那場情事過後,她連着高燒三天,在醫院裡面昏迷不行,而且夢境中還一直重複着同樣的噩夢。
那一刻,她以為自己已經身處地獄。
後來,她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月,可是莊文軒卻從未出現過,哪怕是打一個電話都沒有。
她整天在充滿消毒水的冰冷的病房裡,等着,期盼着……
她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,隻要他出現一次,哪怕來看她一眼就走。
她就原諒他。
可是他始終都沒有出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