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為兄長,你非但不制止自己堂弟的荒唐行為,讓我們狐族在各大族長面前丢了尊嚴,你可知罪?”
白鴻飛面沉如水,胸口不斷起伏着,一看就是被氣得不輕。
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怨言。
風刑作為族中的刑法長老,在狐族地位非凡,遠不是白鴻飛那一脈能比得上的。
也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。
“鴻飛……知罪……”
“知罪就好,下不為例!”
“是……”
其實風刑也是有些心虛的,倒也沒有過多為難。
他甚至到現在都有些懵。
明明剛才隻是例行公事,吩咐執法隊幹活來着,怎麼就鬼使神差的一巴掌扇在了白鴻飛的臉上呢。
可真是邪了門兒了。
隻是沒人注意到,那看台主座之上正有人一張臉憋得通紅呢。
片刻的功夫,便是有幾道身披黑色甲胄的身影從天而降。
狐族的執法隊真來了。
一上來就扣住了白鴻翔的肩膀。
“慢慢……慢着!”
“這一定是搞錯了!我那命牌現在還在身上,不信你們自己檢查!”
說着,就把命牌掏了出來,遞給了面前風刑長老。
風刑接過命牌神識一掃。
其中的靈力值果然是五千一百八十八,但再一仔細查看,上面竟然銘刻着胡玉京的名字。
白鴻翔也看到了。
但他已經來不及驚訝命牌的變化了,反正今天注定是撞邪沒跑了。
于是率先開口。
“這命牌乃是一開始就拿錯了,所以我一直用胡玉京的命牌獵殺幻獸的,這是我的也沒毛病,不信你可以将胡玉京叫出來當面對質!”
白鴻翔仰着脖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。
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了,隻能搏上一搏。
心裡祈禱着胡玉京能夠心存顧忌,幫自己蒙混過去。
風刑長老仔細打量了白鴻翔一眼,稍作略作遲疑,才開口叫道。
“胡玉京,你且走上前來。”
胡玉京雖是心存疑惑,但還是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