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玉京雖是心存疑惑,但還是走了過來。
對着風刑行了一禮。
“風刑長老,有何吩咐。”
“胡玉京,你……”
可風刑剛開口,白鴻翔就搶着說道。
“胡玉京,你說是不是咱倆的命牌一開始就拿錯了!”
“你說呀,你快說……”
一邊連聲催促,還一邊不停的使着眼色,眼屎都擠出來了。
胡玉京有些猶豫。
這确實是個揭穿白鴻飛白鴻翔兄弟倆陰謀的好機會,但這同樣也可能将妻子置于危險之地。
他不敢賭。
“是……”
可正當胡玉京别無選擇之際,卻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。
“嶽父大人,想說什麼就說出來,有我在這呢!”
胡玉京心頭一喜,立馬就改換了口風。
“是他偷的!”
其實,胡玉京說白鴻翔是偷的也是抖了個機靈。
要是當着如此衆多人的面說自己命牌是被搶的,那豈不是很沒面子。
但他可能不知道,這些已經不重要了。
就因為那聲“嶽父大人”,狐族族長白穹已經從座位掉到了地上,手中茶杯捏了個粉碎,茶水全被衣服喝了。
目光呆滞,嘴唇哆哆嗦嗦,卻發不出聲音。
他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,卻始終回響着幾個字。
嶽父大人……
但白穹畢竟也是一族之長,經曆過大風大浪,心态還是過硬的,短暫的失神之後便緩和了不少。
隻不過腿還是軟的,站不起來而已。
“咳咳……”
白穹輕咳一聲,試圖引起身旁狐族大長老等人的注意,讓後者給自己扶起來。
作為威震一方的巨擎,當着這麼多賓客的面如此失态的坐在地上,似乎也不是那麼回事。
可竟然沒有一人幫他。
于是白穹不得不再次咳嗽幾聲,聲音更大了。
依舊沒能收到任何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