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楚國不受寵的九皇子,默默愛慕當朝的攝政王。
某天,他在我的房中搜出他的畫像,知曉了我對他的愛意。
他撕了我的畫,扒了我的外袍,說我不配為皇子。
他把我送進慎刑司,要我改掉斷袖之癖。
他得償所願,我再也不會喜歡他了。
攝政王卻捧着一幅被粘好的畫視若珍寶,紅着眼眶:
“小九,你看看我,你再看看我。”
一、
“把他的皇子服制剝去!”
蕭景明厭惡地瞥了我一眼,将手中的碎紙片狠狠砸在我臉上,紙張銳利的邊緣劃過我的臉,留下道道血痕。
我的腦袋“嗡”的一聲,不明白為什麼蕭景明的畫像會跟春宮圖一起被發現。
“教習你三年有餘,竟沒發現你如此肮髒龌龊。”
蕭景明的話仿佛一把尖刀,插進我的心口後狠狠旋轉,生生剜下我心頭的一塊肉。
我被堵住嘴,連一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,隻能驚慌地被剝去外袍,赤着腳毫無尊嚴地跪在雪地中。
他說,“闫清,把九殿下帶去慎刑司,好好糾糾他身上的不正之風!”
我猛地擡起頭,想到慎刑司的手段後害怕地顫抖,掙紮着吐出嘴裡的布條,哀求地看向蕭景明。
“不要送我去慎刑司……太傅……我會沒命的……”
進去過的人不是瘋了就是殘了,我會沒命的,我真的會沒命的!
我死死抓着蕭景明的外袍,心裡不切實際地幻想,萬一太傅他回心轉意了呢?
可是蕭景明隻是殘忍地抽出自己的外袍,冷漠地看向闫清:“還不動手?”
二、
我心思肮髒,我不該肖想太傅,我龌龊無恥……
慎刑司的日常就是一遍又一遍念着這些話,每念一句,身後的太監就用帶着倒刺的藤鞭狠狠抽在我的背上。
起初我死活不肯念。
闫清抓着我的手腕,生生拔下了我的十片指甲。
我的慘叫聲持續了一天,被痛暈又被痛醒。十個指甲都被拔掉,就連輕風吹過都會感到錐心劇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