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的,隻是稍微麻煩一些,想要解決陛下身體的情況,使得陛下重新練武不難,待處理好了長定殿那位的情況,貧道再為陛下和榮王治療身體。”
楚漠沉這下是真的放心了。
“不知道接下來朕需要幫國師做些什麼?要如何處理長定殿那位?”楚漠沉問。
陳十方依舊是之前老神在在的模樣,他不緊不慢地說:“陛下找個人帶貧道過去走一趟即可,不用準備什麼。”
他如此自信,楚漠沉信心大增。
這樣的場面,他如何願意錯過:“朕親自為國師帶路。”
“那就有勞陛下了。”看出楚漠沉的急迫,陳十方的眼底閃過笑意,吩咐左右兩位道童,“翠羽,定風,随為師過去走一趟吧,等下那些武林高手,翠羽去應對,定風護着陛下的安全,以免被人鑽了空子。”
任憑楚漠沉将喻千雁的武藝說得多高,陳十方也沒放在眼裡過。
武林高手再強大也隻是武林高手,和他這樣入道修煉的人是有壁的。對方可飛檐走壁,他小小一符咒就能将其打落。
對方内力深厚,他借助靈力就能使其運用不了内力。
就算對方武功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,隻要不入道,面對他都不可能有還手之力。
吩咐身邊兩個道童看着,他不過是以防萬一,主要是為保護楚漠沉的安危。為了修煉,他都不能讓大乾出現亂子。
他借助大乾國運修煉,大乾越繁榮越穩定,他所獲得的好處就越多。
長定殿,依舊歌舞升平,與以往沒什麼異狀。
但江故淮剛剛去了楚漠沉那邊一趟,還聽到了楚漠沉與陳十方的談話。
現在他是一點都不慌張,本來他是打算悄悄過去聽的,但剛要動身就被千雁攔住。
千雁沒阻止他過去,隻是遞給他一塊玉佩,讓他佩戴在身上。
不管那陳十方的實力如何,在沒碰面之前,千雁都不會将人小瞧,于是才給了江故淮徹底隐匿氣息的玉佩,佩戴上了這塊玉佩,修士都無法發現。
更何況是生活在靈氣如此稀薄世界的陳十方。
因為自己沒被發現,任憑陳十方看起來多麼有自信,江故淮都沒那麼擔心了。
現在他們就在長定殿裡等着陳十方過來。
不久,楚漠沉領着陳十方暢通無阻出現在千雁眼前。
此時千雁輕輕靠在椅子上,不遠處的高台有人在彈琴舞劍,她正與江故淮說着話。
不知道說了些什麼,江故淮神色有些不自在,卻也沒偏開頭,目光專注地看着她。
長定殿的風景自然是最美的,在這個世界應該沒有哪個地方的花花草草長得有這裡的好。
陳十方剛一踏入,也被這裡的景色吸引。
即便這些花草無任何靈氣,在這裡待着也會令人心曠神怡,短短時刻,陳十方已經想好了事情結束,得問楚漠沉要點什麼好處了。要麼搬一些花花草草走,要麼讓這位命格特殊的女子為他種植一些,再不濟就在這裡住一住也好。
“這個時候,皇帝來這裡做什麼?”千雁隻輕輕擡了下頭,與此同時江故淮還喂了她一顆棗。
明明已經見慣了她的嚣張,楚漠沉看到這一幕額角還是不斷抽抽。
“太後,你如此是真的沒将父皇放在眼裡,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做人做事都不要過于嚣張了,不然哪天怎麼栽了的都不知道。”
千雁瞥了他一眼,把江故淮的手抓到手裡把玩起來:“哦?哀家不曾将先皇放在眼裡,你這個做皇帝在先皇出殡那日就試圖調戲哀家,似乎也不怎麼将先皇放在眼裡。好在哀家有些功夫在身,才沒叫你犯下大錯。男人死了還能續弦,哀家這麼年輕,再找個伴兒是理所應當,哀家還隻找了一個,并非三夫四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