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幾歲的人,還需要我手把手教他弄我。
偏偏在每次看着我發浪的時候,就卡着我的下巴,冷冰冰笑着說,他年輕的時候可以玩死我。
我每次看的心癢癢的,但畢竟我仰仗他生活。
不能做什麼。
回憶到這裡。
我想起,我十八的時候。
傅沉還是一個在城外到處打架的小混混而已。
至于他嘴裡的可以玩死的年紀大概也是這個時候了。
3
我挑眉看向不遠處的傅沉,舔了下嘴巴。
我倒要看看。
十八歲的傅沉怎麼玩死我。
酒吧人聲嘈雜。
燈球旋轉,迸發出五彩斑斓的燈光。
傅沉癱坐在卡座裡,染着灰色的頭發,眯着眼睛,耳釘打了一排,唇下的鑽石閃耀。
他身邊坐着染着五顔六色頭發的男男女女。
不少人抱在一起嬉笑着相互喂酒。
隻有傅沉垂着眼皮,時不時往嘴裡灌酒。
我沒見過三十幾歲傅沉叛逆的樣子。
但十八歲的傅沉,叛逆到讓我眼界大開了。
我要了杯果汁,搖搖晃晃但目的性很明确朝傅沉參身邊走。
酒杯邊緣抵在唇瓣附近。
傅沉壓着眉眼看向我,漆黑的瞳仁倒影着我笑眯眯的臉。
「滾。」
他張開嘴巴,剛說出這一個字。
我順勢把果汁倒在他嘴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