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為什麼要回來替代哥哥,你一點都比不上哥哥!」
我懶得管小女孩的指責,拿過身邊的書。
指着上面碩大的《公司理财》四個大字。
「你想不想學習這個,幫哥哥管理公司?」
小女孩抹了一把眼淚,對我的手上的書起了興趣,怯弱看我一眼,小聲說道,「媽媽說這個不是女孩子該學習的東西,媽媽說我應該學習插花和穿搭。」
我擺手,「你媽媽不對,女孩什麼都可以學習,你看看這個可有意思了,你學了這個就可以幫助哥哥管理公司了。」
這句話又戳到小女孩的淚點,她抽咽着,「哥,哥去世,他們,他們就那麼迫不及待讓你回來了嗚嗚……」
我伸手抹掉她臉頰的淚水。
「對啊,你學了這個,哥哥在天上看到會很欣慰的……」
小女孩止住哭腔,看向我手裡的手,聲音弱弱的。
「真的嗎?我可以學習這些嗎?」
我不由分說把書塞到小女孩懷裡,笑眯眯的,「當然,但是我們做一個約定,你不能讓媽媽知道你在學習這個?」
小女孩猶豫許久,翻開書頓時被吸引了注意力,紅着臉點頭。
這個狗屎金融誰愛學誰學。
我不學。
反正上輩子,我學這些學地我一個腦袋三個大。
反而是一邊陪着我學習的小姑娘比我學的好,對于連盛父都棘手的方案,一針見血提出其中的關鍵問題。
但就是根深蒂固的觀念,女孩不能繼承家業。
在我走後,盛家甯願選擇認了一個外甥主事,也不願意讓盛家妹妹進入公司。
後來出了事,還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力挽狂瀾,才保住公司。
那時盛家才松口。
我現在不過是加快這個進程罷了。
想到這裡,我心安理得把所有盛父買的書給了盛妹妹。
轉身回卧室呼呼大睡。
6
再次見到傅沉的時候,還是在那個小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