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過去幾天,受了這麼重的傷這麼快就好了。
「淩師姑,近來宗門的閑言碎語不要入心,大家隻是無事閑聊。」
我瞥了她一眼,不語,繼續走向祠堂。
從祠堂上完香出來,回去的路上聽見他們大聲議論。
「你們都聽說了吧,淩不語那麼狂是因為九華子,九華子喜歡她,對她的喜歡遠遠超過師父對弟子的情誼。」
「什麼?那他們……」
我站住,那群人假模假樣地問好。
「淩師姑好。」
「你剛剛說什麼,能再說一遍嗎?我沒聽清。」
「都是些流言……」
我一劍殺了說話人,又問他身邊的人:「他剛剛說什麼,我沒聽清。」
他不敢說話,我又動手殺了。
弟子們吓得四散,我用靈力劃界把他們困于原地:「誰能來複述一遍剛剛的話?」
弟子們開始哀号,跪下來求我:「淩師姑,我們不是故意的,不是我們說的,你饒了我們吧。」
虞非晚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,大力拍着我的結界:「淩師姑,你再這樣任性,我師父就來了。」
我把結界解除:「我和這些弟子玩樂呢,對不對?」
弟子們面如土色,紛紛點頭。
虞非晚沒想到事情沒有按照她想象中的發展,她看到地上的屍體,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我反問她:
「你剛剛遇見我時,說有一些關于我的閑言碎語,那是怎麼回事?」
虞非晚得意地笑起來,清白對女孩子家最重要,沒有哪個女子聽到這些話不生氣。
「淩師姑可不要生氣,有流言說你與前掌門九華子關系暧昧。」
我回頭看向戰戰兢兢衆弟子:「有這個流言嗎?」
「沒有,什麼都沒有!」他們就差跪下來磕頭,大聲說着「沒有」。
我一腳把虞非晚的腿踢折,逼迫她跪下來,捏着她的下巴:「他們都說沒有,所以是你一個人說的,擾亂宗門,其心可誅。」
她疼得臉都白了,還要嘴硬:「我師父是掌門,你不能殺我!」
我揪着她的衣領拖着她,任鮮血流了一路,到了祠堂:「有什麼話下去和九華子掌門說吧,你親自問問他,他與我是不是單純的師徒關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