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揪着她的衣領拖着她,任鮮血流了一路,到了祠堂:「有什麼話下去和九華子掌門說吧,你親自問問他,他與我是不是單純的師徒關系。」
「淩不語,你放開晚兒!」
齊若來得太及時了,可我更快,直接揮劍抹了虞非晚脖子。
她兩眼睜大,不可置信地倒地。
齊若推開看熱鬧的弟子把虞非晚攬到懷裡,給她施法喂丹藥。
「淩不語,你好大的膽子!」
「齊若,注意你的語氣,我殺一個诋毀先師的人,你該跪下謝我。」
他看着自己手上都是虞非晚的鮮血,心疼地皺眉:「淩不語,你竟敢動手殺晚兒。」
「我想殺誰就殺誰。齊若,你攔得住我嗎?你敢攔我嗎?」
我轉身就走,把死了的兩個弟子扔到齊若面前:「目無尊長,擾亂宗門,我替你把兩個人殺了。」
「僅僅是這樣就要死嗎?!」
我手拂過劍身:「你若不管教,到我手裡自然是死,所以還請你好好管教你的弟子,不招惹我就死不了。」
我本來要走,卻看見虞非晚被救活了。
那麼多天财地寶用于她,齊若眼都不眨。
真有意思,到底是誰與師父關系暧昧?
「誰和自己的師父有私情,誰看旁人也是如此。」我說完就走。
氣得虞非晚咳血不止。
回去看見那鲛人在山門口站着。
「淩師姑,你沒事吧,我聽說你……」他看見我衣衫上的血,「你受傷了,要不要緊?」
我推開他抓我衣衫的手:「滾!」
他落寞地走了,我回去洗衣衫,不一會兒他折返回來拿了一堆傷藥。
「淩師姑,我知道你心裡戒備我,但我真的關心你,你别推着我走好嗎?」
「我先問你,今天我傷了你的主人虞非晚,你怎麼看?」
他尴尬地一笑:「淩師姑在說什麼?」
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扼住他的手腕:「主仆契這麼大,你該不會認為我瞎了眼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