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渡劫期,差一點悟性,已是半步仙,有什麼能逃得過我的眼。
他還來不及說什麼,我就殺了他。
開膛剝肚。
果然,一個連化形都做不好的鲛人,内丹也是充滿雜質,我卻在他身上找到一個狐妖的妖丹,竟是化神期大妖的内丹。
我收拾一下,提着劍去找虞非晚。
屋裡隻有我們兩個,我踩着她:「這是什麼?」
「你殺了他?!有本事把我也殺了!」
「好。」我也不多說,朝她心口刺了一劍。
我在她屋裡站了許久,确定她徹底沒有氣。
看着手裡的妖丹流光溢彩,我心生一計。
「你怎麼不說話了,系統?看她死了你怕了?是不喜歡說話嗎?」
「瘋子!你是個瘋子,她是氣運之女,你怎麼能殺了她,你還一天殺她兩次!」
外面月光正好,我把妖丹捏碎,裡面蘊含的妖力萦繞着我。
「我說過了,擋我路的人都該死。
「所以,你現在要換一個氣運之女嗎?」
「我不換,她不會死,她是氣運之女,她不會死。」
「好,我拭目以待。」
第二天,宗門的大鐘難得敲響,要求衆人赴會。
我看着活蹦亂跳的虞非晚。
真活着啊,我還要殺她幾次呢?
真有意思。
「我送給飛南仙翁的壽禮大妖的妖丹遺失了,壽誕在即,還請諸位多多留心。」
衆人又客套扯皮了好一會兒,虞非晚才看似膽怯地發言:「昨日晚上,我看見淩師姑拿着,可能是淩師姑想要突破拿去用了。」
這确實不是假話,我拿着,我用了。
我沒說話,看着虞非晚聲情并茂地演戲。
「可能淩師姑也不是故意的。但在這衆多人中,我們都承受不起化神期妖丹的妖力,隻有淩師姑有這樣的修為的才不會爆體而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