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是零。
無數個四維村,怕是有無數學堂,若是孩子們在等待,我便一直讓你,當做善舉。
...
另一個劉弟,另一個四維村。
他緩緩行走,見到了一處類似于古代衙門的建築,牌匾上寫着一個‘判’字,門口裝有大鼓,隻不過沒有所謂捕快,隻是一群歪歪扭扭的老漢,手握竹棍站在兩側。
“這所建築,也是第一次見到。”
“興許能打聽到顧凡的下落。”
劉弟緩緩步入。
隻見公堂之上,一個年輕的農婦,和一個農民裝扮的小哥,氣鼓鼓的并排站立。
而中央的書案後,滿面絡腮胡子的判官老爺,捂着肚子,臉上一陣青一陣白,坐立不安。
判官老爺見到劉弟到來,眼神一亮,迅速燃起一抹希望,他道:“年輕人,你來的正好,人有三急,我需如廁,立刻腳踏兩岸,不然當場決堤,在我回來之前,你先幫我斷案!”
說着,這判官老爺将自己頭上的兩翅烏紗帽摘下,直接扣在了劉弟頭上,一手捂着裆下,一手捂着屁股,一溜煙跑了。
有些發懵的劉弟,清晰的看見這判官老爺腰間,也帶着兩塊叮當作響的玉佩。
噗通。
隻見那村婦直接跪在地上,帶着哭腔指着農戶小哥道:“老爺明斷,他偷我酒曲,他是個酒鬼,沒有酒,就拿我的酒曲過瘾!”
卻見那農戶小哥臉頰通紅,打了一個酒氣彌漫的飽嗝,暈暈乎乎道:“我沒有。”
說話間,農戶小哥嘴角上,那如木渣一般的發酵酒曲撲簌簌掉落。
歪戴烏紗帽的劉弟頗為震驚,有些發愣。
他看了一眼判官老爺逃跑的方向,微微一歎。
旋即,劉弟輕咳了一聲,問向農戶小哥,“我看你腰間挂着錢袋,應該很富裕,為何不去買酒,反而偷人家的酒曲?”
嗝兒。
小哥醉眼朦胧道:“附近隻有這婆娘賣酒,但她最近釀酒的速度如同生孩子,三個月都填不滿我的肚子!”
劉弟默然。
吃了多少酒曲,說出這種比喻?
他又看向村婦,“為什麼釀不出酒?”
村婦道:“我的蒸餾壇子被打碎,沒法造酒。”
劉弟點了點頭,“那這樣,小哥你出資,為這大姐買個蒸餾壇子,釀出酒來你先喝,壇子抵酒錢。”
兩人眼睛齊齊一亮。
“這個好!”
“大老爺果然公正!”
說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