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刻意提了顧裴司不可能辦到的要求,讓他退而求其次用金錢彌補。
顔言盯着銀行發送來的短信,嘴角咧到了太陽穴上:“病秧子女主這一回來,我們的好日子到頭了。趁他愧疚多要點錢,以後可騙不到了。”
我看出了她的心事:“光是逃可不夠,得來個死遁金蟬出竅。”
能成為京圈大佬的可不是善茬,尋常伎倆沒辦法瞞天過海。
隻有死才能一了百了。
前塵往事一筆勾銷。
她和我擊掌,達成一緻:“回去後你也向你家那位多坑點,多多益善,我們該退休養老了,今夜收拾好準備逃。”
回到别墅時一片漆黑。
我剛将燈打開就被雙剛強有力的雙手圈入懷中。
男人身上帶着酒味,與古龍香混在一起味道很是獨特。
他隻有在心情不好的時候,才會獨自關燈喝悶酒。
上一次喝悶酒時,是因為那個病秧子女主病危。
這一次喝悶酒還是因為她。
“江奕,你喝酒了。”
“嗯。”
江奕靠在我肩頭,熾熱的氣息灑在我耳後:“今天是結婚三周年紀念日,你忘了?”
我拿出定制的蛋糕,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就算忘記别的事,也不會忘記周年紀念日,我們一起切蛋糕吧。”
蛋糕是我找設計師定制的。
上面有兩個精緻的小人。
一個是我,一個是他。
當然,這隻是我用來取悅男人的手段罷了。
看到蛋糕他沒有多說,微揚的嘴角将他的好心情出賣了。
“既然你這麼有心,今夜我便獎勵你七次。”
“嗯……獎勵?”
他嘗了口蛋糕,朝着我吻了上來。
舌尖立即勾住了我,狂熱間帶着罕見的溫柔。
他并不給我反抗的機會,扯開我的衣領,将我丢上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