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忙從随身坤包中掏錢,又慌忙去奪師傅手裡的鈔票還給吳遠。
一時間手忙腳亂。
好在桑塔納師傅眼疾手快,直接連錢帶手都縮了回去,省了一番折騰。
江靜低垂着腦袋下了車,期期艾艾地靠近吳遠道:“吳老闆,應該讓我買單的。”
吳遠理直氣壯道:“車是我叫的,怎麼能讓你花錢?”
這毋庸置疑的口氣,活脫脫一個母親口口聲聲說的大男子主義。
但江靜偏生對這種大男子主義生不出絲毫的惡感來。
四平路在同濟大學附近。
吳遠一下車,就感受到了濃厚的書香氛圍。
仿佛一切都變慢了下來,歲月朦胧而靜好。
不時有男生高談闊論地走過,夾雜着女孩們那歡快愉悅的銀鈴般笑聲,着實讓人心曠神怡,寵辱皆忘。
“這個地方不錯。”
聽到吳遠的肯定,江靜陡然振作起來:“今天想請你去吃一家西北面館,味兒地道特正。”
“那我真有些期待了。”
“吳老闆不嫌棄?”
“我也是小地方來的,有什麼好嫌棄的。”
倆人沿着林蔭遍地的小路一直走,時不時地由于行人竄梭,而貼近幾分。
直到在一家名叫‘西北面館’的小店前駐足。
這家西北面館,看起來不大,但卻占了兩家門面。
裡頭上座率起碼有八成。
倆人挑了個面對面的座位坐下,還是和旁人拼的桌。
即便如此,江靜臉上仍舊忍不住雀躍期待。
“吳老闆,你吃什麼面?”
“哨子面吧。”
“你也愛吃哨子面?”
“還有誰愛吃?”
江靜差點脫口而出,話到嗓子眼了,又忍住了。
隻是臉色卻因此而泛紅。
引得周遭不少男學生紛紛側目。
對江靜感到驚豔,對吳遠羨慕嫉妒恨。
吳遠就很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