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話鋒一轉:“但薩拉女士如果研究得夠仔細的話,應該會注意到,盼盼家具的市場定位,其實是區别于曼迪菲和芬迪的,它們面向的是不同消費能力的客戶。”
“即便是同樣面對中高端客戶的曼迪菲和芬迪,其實也是存在細分可能的可能性。”
“我把三家品牌攏合在一起,不是要讓它們去分一塊蛋糕,而是要把這塊蛋糕做大,最終實現共赢。”
聽着短發女翻譯的解釋,薩拉的眼神一直聚焦在吳遠身上。
即便此時眼前的農民是如此的桀骜不馴,不優雅,甚至還有一絲粗犷。
但這都不妨礙她的眼神一點點地明亮起來。
因為這個農民的論調,說到了她的心裡。
薩拉再次離開了。
一如她的來也匆匆。
隻是大屁股扭得越發帶勁,左右生風,恐怕連她自己個都沒意識到。
吳遠透過單透的玻璃幕牆看着這一切,心中愈發笃定。
沒有人能拒絕華夏這個新生的超大市場。
即便是崇尚自由散漫的意呆利佬,也不例外。
中午吃過盒飯,躺在沙發上小憩休息。
結果剛入了夢,就被範冰冰用長發撩醒了。
當然她也不是故意的。
實在是來了客人着急的,又推又搡間,發絲垂下來,撩到他的鼻孔耳垂,奇癢難耐才醒的。
可吳遠睡的正香呢,這般醒來,自然是有點起床氣:“什麼事?”
吓得範冰冰一屁股坐在茶幾上,話都說不利索道:“那什麼,維——維特先生又來了!”
吳遠沒好氣地道:“他還有臉來?”
自然是對于對方前晚放得狠話,心存怨言。
況且,這老外都不休息的麼?
上午是薩拉,下午是維特。
今兒可是周六,又不是周一到周五。
自由散漫的意呆利佬,居然也開始卷了麼?
這時,範冰冰期期艾艾地補充說:“他還帶了個埃及人過來。”
吳遠點點頭,起身道:“你這領口有點低了。”
“嗯,”範冰冰下意識點頭,随即才明白過來,一看自己這領口,頓時一聲低呼,又慌忙自己捂住。
但是紅霞已經飛上了臉頰。
吳遠拉開房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