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等到沖了個涼,神清氣爽地出來,外面客廳裡的燈已經熄了。
隻剩下一樓的主卧虛掩着門,露出些許燈光來。
吳遠循着燈光,推門進屋。
一看媳婦楊落雁都已經躺下睡着了。
春蘭空調正在吞吐在寒氣,卻也壓不住吳遠那漸漸升騰起來的火氣。
加之掩映在薄毯下的媳婦身段,婀娜多姿,煞是好看。
一看就讓人挪不開眼。
隻是媳婦這般裝睡,吳遠也不好直接猴急地撲上去,顯得粗魯。
當下靈機一動,從手提包裡找出那個精心打造的紫檀木手串,捏在手裡爬上床去。
夠着媳婦的皓腕,拉過來,認認真真地帶上。
然後看也不看地直接放下。
路上雖然困頓,但回到家裡卻困意全無的楊落雁,全程睫毛閃動,早就暴露了她裝睡的事實。
但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。
除非她自己醒來。
紫檀木手串一戴上,楊落雁立馬覺着一股涼意和沁人心脾的木香,從皮膚和鼻翼間,兵分兩路地直沖心房。
當下再也裝不下去了,睜開眼,擡起皓腕,左看右看道:“這東西帶着好舒服,怎麼這麼神奇?”
吳遠靠在床頭,好整以暇地道:“因為它濃縮了我對你滿滿的愛。”
楊落雁故作撇嘴,嘴角的笑意卻始終掩飾不住,弧度越拉越高。
直到吳遠撲上身來……
這一夜,注定無眠。
吳遠都忘記自己交了多少的作業。
但有着大姨子對交作業不滿,且姐妹間相互交流的前車之鑒,他可不敢對交作業有絲毫的怠慢。
否則傳到大姨子楊沉魚的耳中,這以後隊伍還怎麼帶?
所以直到天亮,倆口子才沉沉睡去。
這一睡,就睡到日上三竿。
直到倆孩子推門進來,倆口子不得不争搶不大的薄毯,掩住自身。
這才堂而皇之地把倆孩子攆出去。
吳遠本想着,再拉上媳婦,補交一次作業的。
結果楊落雁突然想起來道:“糟了,我差點忘了,今兒咱們的外甥外甥女要過來。”
吳遠一想到十幾個外甥外甥女就頭大道:“誰允許他們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