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沒有上大學,高中畢業就在社會上到處走,再加上平日裡網上一些廁所的影響,思維方式有那麼一點不同。
人的心思很奇妙,或許最開始的時候樊冰是想和曹忠波結婚的,但後面慢慢發現對方的條件也就那樣,又可能心思變了。
但是,究竟有沒有過那樣的念頭,以及什麼時候變了心思,這些都不知道,因為這都是主觀方面的因素。
我們在法律尤其是刑法中,要講主客觀統一,主觀因素極其重要。
否則也不會說以為是屍體其實是活人發生關系後,有可能認定侮辱屍體罪了……
主觀方面我們無從得知,所以才需要證據來進行證明。
反正現在的樊冰根本不想和曹忠波在一起,所以訂婚後她就直接消失不見。
正在此時,門口響起了敲門聲。
“誰啊?來了來了,别敲了!”樊冰的父親走過去開門,随即就看到曹忠波站在門口,面無表情。
“小,小曹,你來,你來幹嘛啊?”
到底是覺得自己閨女這行為不太對,所以說話都沒什麼底氣。
“樊冰在家嗎?”曹忠波開口道,一邊說話,一邊已經将錄像設備打開了。
樊冰的父親回頭看了看,他不知道咋說。
家裡面樊冰已經聽到了曹忠波的聲音,直接便站了起來走到門口,随即抱着胳膊道:“咋了,你來幹嘛?”
“我來幹嘛?我要是不來都不知道,這才剛剛訂婚,你電話不接消息不回,去你公司才知道你已經辭職了,這是想幹嘛啊?”
樊冰冷冷地說道:“不想幹嘛,就是我突然發現不想和你結婚了,怎麼了,有什麼問題嗎?”
這句話就如同一塊堅冰,将小曹同學的最後一點想法全部打的粉碎。
在他心裡,他是真的想和這個女孩在一起,組成一個美好的家庭,過着幸福的生活。
可是,對方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想法一樣。
要是賀玲在這,肯定會告訴他,誰會在意舔狗的想法呢。
你做的再多都是自我感動而已,不明白為什麼總有人想着靠舔就能成功的。
本來得到這個答案之後,曹忠波就應該按照王道仁教的那樣開始問了,但他有點崩潰。
“這就不想結婚了?我們前幾天才剛剛訂婚啊,為什麼啊你這是?”曹忠波在那裡情緒激動地喊着。
有吵架的,鄰居們自然就露出了頭看熱鬧,曹忠波在那裡越說越激動,眼淚那是直接忍不住。
“你能不能别喊了,挺大個人了哭什麼,就是不想結婚了咋了!”
“有毛病!”
說完就打算回去,曹忠波終于清醒了,他突然感覺,自己以前真的像條狗。
擡起袖子直接擦幹了眼淚,曹忠波語氣變得平靜起來:“你先等等,不結婚可以,彩禮呢,我給了你二十萬彩禮,你給我還回來。”
說着話,順便看了看自己的手機道:“順便告訴你,我這裡正在錄着呢。”
“你還錄音是吧?行啊你曹忠波,長本事了是吧,我告訴你,彩禮一分錢不給你退!”
“給出去的彩禮還想要回去,曹忠波,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,我現在發現,離開你真的太明智了,就沒見過你這麼小肚雞腸的男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