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為她要解釋。
如果她能解釋的清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店,為什麼會和别人成了一家三口,我或許會原諒。
鑽心的疼,在五年的感情面前,或許真的不算什麼。
可她卻打開電腦開啟了視頻會議。
一個多小時,連看都沒看我一眼,像是一切都沒發生過。
直到視頻會議結束,她才目光冷淡的看向我,丢給我一份文件。
“領養證明?”
血紅的四個大字深深刺痛了我的神經。
“嗯,就是你今天在酒店看到的那個孩子,從今往後,我們便領養他了。”
“為什麼?你跟那個孩子什麼關系,你跟那個男人又是什麼關系?”
“他叫林于皓,是冬冬的爸爸,我們工作關系,剩下的不該你問,别問。”
這算是解釋嗎?
我失望至極,諷刺一笑。
這更像是單方面的通知。
她的口氣根本沒給我拒絕的權力。
“工作關系為什麼會去酒店,為什麼發現你時,你會衣衫不整?”
“傅雅甯,你告訴我,那孩子是不是跟你有血緣關系?”
我快要歇斯底裡的質問,卻隻換來傅雅甯輕輕的皺眉。
“你想多了,修佛之人忌諱背離,我不會背叛我們的婚姻。”
不會背叛?
我笑的更加諷刺:“你還最忌縱欲,可為什麼能輕而易舉的依偎在那個男人懷裡?”
一千八百多天,我從未懷疑過傅雅甯,更是全力支持她。
可現在,我開始覺得修佛隻是她的借口。
傅雅甯的眉頭皺的更深,語氣冷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