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當晚，蘇歆和李婷最後跟程宇一起打車回學校。
路上李婷和程宇聊天，程宇透露，他已經決定要加入秦清言的團隊。
李婷眼珠一轉，忽然問程宇：“那小秦總團隊要不要翻譯？”
程宇一愣，“這我沒問。”
李婷覺得他像個木頭，“回頭我問問去，我加了周赫的微信呢，他好熱情啊，不像某人。”
蘇歆聽到了，趕緊喊李婷，“他們要翻譯的，秦清言和我說了，他們工作有些需要接洽美國那邊的公司。”
“太好了，我要去！”李婷像是打了雞血，又抱住蘇歆手臂，“歆歆，咱們一起去吧，那可是秦氏，秦氏哎！”
蘇歆很清楚，李婷說要去是為了程宇，她有些無奈，“你先去問問周赫具體情況吧，我畢業後搞不好還有别的計劃。”
李婷：“什麼計劃？”
蘇歆遲疑兩秒才說：“我……有點想出國讀研。”
“你來搞笑的嗎？要出國的那些人早都開始做準備了，你現在才說想，等你出去黃花菜都涼了。”
蘇歆：“……”
“再說了……”李婷語調拖慢，湊到她耳邊，“我今晚可發現了，你和周赫，還有那個小秦總，你們仨關系不一般啊……”
蘇歆趕緊躲了躲，“别胡說。”
“哼，一看你就心裡有鬼，你們是不是三角戀？”
蘇歆想翻白眼，“怎麼可能？！”
“說不說，說不說，不說我煩死你！”李婷去撓她腰窩，蘇歆不堪其擾，在後座狹小的空間躲避，喊程宇。
“程宇，你管管李婷吧！”
程宇看了李婷一眼，“你能不能安靜點？吵死了。”
李婷嘟着嘴，對程宇說：“我聽你的不是因為我怕你，而是因為我樂意寵着你。”
肉麻死了，蘇歆想，不過好歹她落了個清淨，李婷沒有再追問。
她其實還挺怕李婷問下去的，因為她和秦清言之間的關系，她自己也說不清。
本來是剛剛建立起的友誼，她就強行把人家給抱了，這算得上是性騷擾了。
這一晚回到宿舍，蘇歆有點失眠，有一回兒想秦敬軒，有一回兒想秦清言的那個邀約。
“是不是無論任何時候，任何事，隻要讓你在我和秦敬軒之間做選擇的話，你都會選他？”
——這個問題重新浮現在她腦海。
秦清言這個問題，看似有些莫名其妙，但她知道不是沒有緣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