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映月的臉偏向一邊,瞬間浮起紅印。
她耳朵嗡嗡作響,可白斯瀚的話卻再清晰不過:“要不是雪舞心細,本王還想不到你膽子竟大到在王府私會奸夫!”
他眸色冰冷,字字如刀,劃在倪映月心上,刹那間鮮血淋漓!
顧澤臉色大變:“王爺慎言!王妃與草民再清白不過,此番前來,隻因王妃病重。”
“什麼病非得晚上看不可?”白斯瀚掃他一眼,眼底涼薄盡顯。
顧澤還要再說,卻被倪映月攔住。
“顧大夫,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,與你無關,還請你離開。”
顧澤抿緊唇,隻得背上藥箱離開。
白斯瀚冷冷一笑:“你倒是想護着他走,但他跑得掉嗎?”
話剛落音,門外便傳來侍衛的聲音:“拿下!”
下一刻,顧澤被人壓着重重跪倒在地,不得動彈!
倪映月渾身一震,她看着白斯瀚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,聲音發顫:“你放了他!我以性命起誓,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!”
白斯瀚上前一步,聲音森寒:“你這條命,也配拿來起誓?”
心髒像是被捅開一個大洞,渾身血液都透過它往外湧,手腳瞬間冰冷。
倪映月臉色慘白,就在此刻,春桃撲通一下跪倒在地,哀求出聲。
“王爺,王妃真的是清白的,她的守宮砂還在啊!”
靈魂仿佛被再度拉回軀殼,倪映月聽見春桃的話,卻隻覺得一股恥辱遍布全身。
她眼眶驟然酸脹,張了張嘴,卻說不出哪怕一個字
白斯瀚看她不說話,心底的怒意更甚,他攥住倪映月的手腕,聲音森森。
“本王隻信自己看到的!”
他動作發狠,扯着倪映月就往裡屋走。
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氣,倪映月心底生寒,下意識開口:“你要做什麼?”
白斯瀚掃了門邊的顧澤一眼,嗓音冰冷:“本王倒要看看,你是否真的清白!”
倪映月恍然意識到他想做什麼,瞬間掙紮起來。
可她病弱之軀,又怎抵得過白斯瀚?
倪映月被重重摔在床上,她甚至沒來得及反抗,身上便是一涼。
手臂上那顆嫣紅似血的守宮砂瞬間暴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