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鹿溪和喬桃桃在她身後左右,如同她的護法。
喬桃桃看向焉來意:“意意啊,你今天真好看,感覺什麼大場合你都撐得住。”
林鹿溪狠狠怼她一下。
喬桃桃疼得嘶了一聲,詫異望向她。
林鹿溪一級警備,靠在她耳邊小聲道:“顧淮今天求婚,你可别說露餡了,焉來意鼻子跟狗一樣靈,到時候真讓她發現了,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喬桃桃揉了揉被怼疼的地方,嬌氣嘀咕:“真不知道你是誇她呢還是損她呢。”
焉來意轉着輪椅回頭:“說什麼呢?”
林鹿溪已經恢複如常,推着她的輪椅帶着她往前走:“沒說什麼,就是覺得你生病病了那麼久,今天總算是有之前的風采了,我怕你自卑。”
焉來意:“?自卑?我可不會自卑,我就是燒成灰,我也是灰裡最帥的那一個。”
林鹿溪:“?”
焉來意一本正經:“林鹿溪,人生在世,咱們自信起來。”
林鹿溪笑了,淡淡道:“嗯,學到了,希望以後我死了之後燒成灰,也變成最好看的那一抹灰。”
她也跟着笑,嘶了一聲:“不過……我倒是好奇你們兩個人今天怎麼穿得這麼風格相似。”
林鹿溪和喬桃桃呼吸繃緊。
焉來意打量着她們身上的裙子。
倆人都穿着淺紫色的裙子。
隻不過風格不同。
喬桃桃就不說了,總是穿粉嫩的衣服,穿成這樣子倒也不奇怪。
但林鹿溪是最不喜歡穿裙子的。
她很好奇:“你是換風格了嗎?”
林鹿溪啞住,很不自然地看喬桃桃一眼。
喬桃桃聳肩。
她就說别讓她為了方便穿裙子來,焉來意會看出來的,但她不信。
看吧!
露餡了!
林鹿溪發現損友沒有用,直接把問題抛給焉來意:“你吃醋?”
焉來意:“?”
林鹿溪厚着臉皮說:“我兩個約定好了要穿同樣一種類型的衣服,但是沒跟你說,你是不是不高興了?”
焉來意隻覺得莫名其妙。
本來沒吃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