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,書桌上,落地窗前,地毯上……精力旺盛的新人類,完全是他難以招架的存在。
他都被榨幹了,鄭說還精神奕奕,看起來毫無疲憊之色。
牲口!
鄭說早就醒了,不肯起床,裹在被子裡同冷芳攜溫存。
長臂一攬,烙印咬痕和劃痕的手臂搭在冷芳攜的胸膛上,鄭說的聲音沙啞,眼眶居然是紅的:“你得負責。”
“我的貞潔被你奪走了,你不能一睡了之。”鄭說勾唇笑起來,眼底的認真卻說明那并非玩笑,“你要是敢始亂終棄,我就敢把你做的事曝光出去,讓别人看看自己最崇拜的偶像是個怎樣玩弄人心的渣男。”
冷芳攜:“……”
無情将手臂掀開,冷芳攜淡淡瞥他一眼:“你跟鄭白鏡還真像。”
他指的是在事後或通過示弱,或通過威脅的手段來穩固兩人的關系,要不是鄭說的性格更強硬些,此刻怕也會學他本體的手段潸然落淚。這通話落入鄭說耳朵裡,卻變成直戳弱點的嘲諷。
心髒顫了一下,尖牙抵在青年肩膀的小痣上,發洩性地叼着那寸肉磨了磨。
鄭說語氣兇狠無比:“你别想了!我永遠不會變成鄭白鏡,更不會做他的替身!”
“既然叼住了你,就不可能撒嘴。”
他斬釘截鐵地宣告。
第132章
替身。
說到做到,
鄭說是真的在各方面都在貫徹“叼住了不撒嘴”的宗旨,得知冷芳攜患有性成瘾病症時,他正摟着人黏黏糊糊地親吻,
聞言道:“那正好。”
鄭說捉住冷芳攜的手,
放在腹部上。
掌心下一片緊繃的肌肉,
塊塊分明,形如壘石,布着細密的汗珠。生命的熱度從其間迸發而出,有些灼人。
“我身強力壯,你想來幾次,
幾十次,
都行。”鄭說恬不知恥地說,明明他才是索求無度的那一個。冷芳攜的瘾症隻需恰到好處的床事就能纾解,遠遠沒到需要與人整日在床榻間厮混的程度。
冷芳攜恹恹地推開他的臉,
冷笑一聲,眼神下滑了一瞬,用極具貶低性的口吻說道:“我真懷疑你的東西是不是狗變的。”
正常人哪有這樣白天黑夜不分的超高體力?哪怕是鄭白鏡,往往也隻會持續一個下午。在這方面,
鄭說遠遠超過了他的本體。
“你真的沒問題?”青年蹙着眉頭,很認真地問。
鄭說被冷芳攜那副無法接受一切的表情可愛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