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口如刀紮火撩。
卻隻能眼睜睜看着閻溯手指一點,聲音裡盡是嘲諷。
“三太子自可以不向我下跪,不過你和虞泱生下的小野種可小命難保了。”
淩霄看着阿柳神情震驚,不敢置信地問道:“你竟然摘了阿柳一片花瓣!?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他氣得額上青筋暴起,卻話鋒一轉:“閻溯,她還隻是個孩子!”
閻溯嘲諷的笑,一字一句往我心上插刀:“你和虞泱的野種,本就不該來到這世上,我殺了又怎樣?”
“虞泱在哪?她也該來受死!”
淩霄嘶吼出聲:“虞泱已經死了!”
閻溯擰眉,眸光微微變得冷寂。
“引魂燈引不來魂魄,她根本沒死!”
“無妨,有你和這小野種在手,我不信她還能繼續躲下去。”
淩霄指骨作響,雙眼怒紅,沖過去将阿柳牢牢抱在懷中。
“阿柳,阿柳……”
阿柳艱難地掀開眼皮,看見淩霄,鼻子一酸,抱緊他的脖頸。
“淩霄叔父,我疼……”
淩霄疼惜地摸摸她的頭,安慰她:“别怕阿柳,我這就帶你離開。”
閻溯看着這幕,眼底怒意更加深沉:“好一出父女情深,本君大為感動!隻不過——”
閻溯說着話鋒一轉,眸眼裡是無盡的陰鸷。
“三太子當我這酆都城是什麼地方,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?”
“再頂撞本君,本君就讓整個東海都化成一座煉獄。”
說着,兩人就戰在一起。
淩霄不敵閻溯,不斷負傷。
我飄在一旁,不斷勸說:“淩霄,你快走吧!你鬥不過閻溯的!”
話落,淩霄似乎是與我心有靈犀,施了個障眼法離開。
待閻溯恢複清明,淩霄和阿柳已經從大牢憑空消失。
鬼差下跪:“屬下無能,竟讓他們逃了。”
閻溯冷哼:“讓他們走,跟上去,才能知道虞泱的下落。”
原來,他是故意放走他們,隻為了引出我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