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雲娆顫顫巍巍的坐了過去,坐到方才鶴蘭因那方上,看了半天才道:“皇上,五子棋不是這麼下的。”
裴琰:“五子棋?”
江雲娆将裴琰的黑子都給撿了回去,又把自己的白子給撿了回去,開始說起五子棋的規則:“皇上聽懂了嗎?”
裴琰将黑子一把扔在棋盒裡:“朕方才是問你,會不會下圍棋。”
江雲娆搖搖頭:“不會。”
裴琰:“象棋呢?”
江雲娆再次搖搖頭:“也不會。”
裴琰向後靠了靠,端倪着她:“那你會什麼?”
江雲娆歪了歪腦袋,她會的東西倒是多,但你這宮裡可提供不了。于是隻能讪讪的說:“餓了吃喝,困了就睡,簡簡單單的過日子。”
裴琰冷哼一聲:“無趣。”
江雲娆反問他:“那皇上覺得什麼叫做有趣?
給皇上彈琴唱曲的話,臣妾唱不過宮裡樂府的;
給皇上吟詩作對的話,臣妾可能不如大才女文婉儀;
給皇上出謀劃策的話,臣妾可能又不如朝臣了。”
裴琰看着話多卻又沒什麼營養的她,言語之間倒是極好理解,不像前朝後宮裡的人,一句話之間,總有言下之意。
“慎才人是說自己無用,是庸才。”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