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康公公領了口谕,轉身出去告訴了江雲娆。
花吟将江雲娆扶了起來,她蒼白的面色已是明顯:“福康公公,皇上可還說了什麼沒有?”
福康公公道:“皇上不曾說什麼了,娘娘路上請注意安全。”
江雲娆緩緩點首:“好。”
福康公公回到裴琰身邊,裴琰也問了同樣的話語:“她離開前可曾說了什麼沒有?”
福康公公:“娘娘不曾說什麼,已經被宮女扶着回宮了。”
魏皇後一時早已經傳遍了六宮,梧桐宮的趙太後一直在宮中觀戲,看看這皇後與娴婉儀到底要鬧個什麼大戲出來。
趙太後手裡拿着一串佛珠,眼眶泛紅的走了進來:“皇帝,哀家的兒媳婦現下如何了啊?”
裴琰起身行了一禮:“勞母後挂心,現下太醫都還在裡頭,還不清楚後續。”
趙太後在裴琰身邊坐了下來,語重心長:
“今日本是娴婉儀封妃的大典,哀家是如何都沒有料到,怎會發生這般行徑惡劣之事。
她縱使最得皇帝心意,卻也隻是個妾室,安能與皇帝的嫡妻,還是大周的皇後起了争執啊。”
裴琰側眸過去:
“皇後與娴婉儀到底是因何事出了争執,到底又是如何撲了人,現下朕還來得及盤問,
如今最要緊的便是皇後與腹中皇嗣的性命安危,至于旁的,都可以先放一放。”
趙太後眼睛看了他一眼:“皇帝,若此事真是娴婉儀幹的,你不可能枉顧大周律法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