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開始的時候,也是胎動漸漸消失,肚子裡的孩子漸漸失去活力,但是本宮自己的身子卻是沒有多少大礙,隻有有些乏力罷了。”
不時,她的步伐越來越慢,越來越緩。走着走着,手掌就扶住了宮牆:
“難道,本宮的孩子不是平白無故沒的,是被人暗算的?”
婵娟神色也跟着難受了起來:
“娘娘懷着皇嗣那段時間,咱們已經非常小心了,按理說孩子不會拿出來就是死的。
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,娘娘是被人下了毒,且不是從口中入的,跟那雲懿貴妃的一樣。”
魏婉瑩眼神尖銳起來,被恨意覆滿:
“好歹毒的心,到底是誰,是誰害死了我那一出生,連這個世間都沒看過一眼的孩子!”
這一日後,魏皇後也生了一場病,說是染了風寒,很是嚴重的樣子。
而禧雲宮這邊,局勢再次緊張了起來,江雲娆的情況愈發糟糕了。
再找不到解藥,按照李文年的說法,隻能強行下藥将孩子拿出來,保住大人的命了。
江雲娆睡得迷迷瞪瞪的,隻聽見昏迷中,說是匈奴公主來了一趟,可是她又沒有力氣起身來說話。
拓跋朔蘭見江雲娆一直沒有蘇醒的樣子,便對身旁的匈奴侍衛道:
“走吧,貴妃情況不見好,咱們先不來打擾。”
那匈奴侍衛滿臉的絡腮胡,隻到兩肩的碎發,将面容遮了一大半。
那身形修長精瘦,自進入這屋子開始,眼珠子便是一直落到江雲娆身上的。
那雙勾着的眼睛,一直燃着不小的怒火與着急,他眉心緊皺起來。
匈奴侍衛轉身離開的時候悄悄從袖口裡掉落一張紙頁出來,便靜悄悄的離開了。
第四百一十六章
她什麼身份,我什麼身份
夜裡的時候,有兩個太醫從地上發現了那張紙頁。
王太醫将這東西交給了院使李文年,驚喜的問道:“李大人,你好久将藥方子給寫出來的?”
李文年連忙走過來将藥方子拿過去看了起來:“我沒寫啊,你在哪裡看見的?”
王太醫指了指地上:“這裡。”
李文年仔細看了看上面的藥材與劑量,眼睛瞪了瞪:
“王太醫,咱們這幾日一直在反複測算每一味藥材的劑量,總是拿捏不準。
你看,這上面的大部分藥材,都是咱們已經确認可行的藥材,再看看這些詳細的劑量,難道是有人故意将藥方子扔在這地方的?”
王太醫松下半口氣:
“哎呀,别猜測了李大人,趕緊去熬藥吧,再晚一點,咱們的腦袋就要搬家了!”
禧雲宮與天元宮距離隔得非常之近,眨眼的功夫,裴琰已經坐到了病床前。
李文年将湯藥端了過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