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(第6頁)

  

拓跋朔蘭面色沉了下來:

  

“本來我與我阿兄都已經回了匈奴了,可突然他就帶着我,說要去一趟禹王府給禹王過生辰,

  

豈料到了禹王府被人在酒裡下了藥。

  

裴占那個髒男人想讓我失身于他,然後沒法子的情況下,嫁給他。

  

真是可笑,我們匈奴女人根本不吃這套,不喜歡的男人,睡過以後都是要扔掉的。

  

再說了,我被狗咬了一口,難道還得嫁給狗?

  

裴占算什麼東西,真夠惡心的!

  

可鶴蘭因昨日也在,他肯定是提前知道了什麼。

  

情急之下,他将那有問題的酒與我的調換了,他自己逃不過就喝了有問題的那杯。

  

不過都處理好了,人都沒事。”話及此處,拓跋朔蘭面色有些不正常,面頰微微發燙。

  

昨天是裴占想要趁人之危,可沒想到的是,是她險些趁人之危,與鶴蘭因拉扯了起來。

  

鶴蘭因容貌儒雅俊美,又因中了春藥,面色嬌紅俊俏,拓跋朔蘭自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。

  

誰知那屋子裡的燈籠點着了窗簾,禹王府就起火了。

  

當然,這些話,她就沒好意思講出來了。

  

江雲娆心緊了緊,歎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