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是禹王對你們匈奴開出了更好的條件,所以你阿兄才又來北境的。”
拓跋朔蘭連忙解釋:
“你别多想,我阿兄知道裴占想用這樣的法子得到我,已經生氣了。
起初他以為裴占隻是想與我好好談談,有個機會見面聊一下的。
沒想到手段如此龌龊,現在我們匈奴跟禹王已經徹底劃分開來了。
我承認,之前咱們匈奴是想跟禹王合作的,可是長遠來看,還是你們大周皇帝好些。”
花吟做好了早膳送了進來,江雲娆留着拓跋朔蘭用過早膳後,她才離開。
臨走時,拓跋朔蘭還問她,将來什麼打算,江雲娆其實沒有想好。
她剛剛沉下去的心,又被裴占與匈奴的拉扯給攪亂了,
她害怕那匈奴單于有朝一日一根筋搭錯了,又将自己的妹妹給送了出去,就不好說了。
花吟一眼就看了出來,她雖腦子單純,但跟在江雲娆身邊這麼幾年,她那點心思自己多多少少還是清楚的:
“您是人在北境心在皇上身邊,現在心底肯定又在算計北境的事情。
主子,您該過過簡單的小日子了,别再憂慮了,對身子不好。
況且老夫人差不多醒酒了,要開始鬧了。另外,咱們以後定居在何處,可有打算?”
江雲娆回了神,笑着道:“好了,我不去想這些了,我是來北境擺爛的,不是來北境當軍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