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現幾日過去,紅疹雖然還有,但好在已經不再高熱了,她總算松下一口氣。
太醫說,已經可以正常進食了,算是安全。
鶴蘭因站在她身後,平聲道:“就安心在蘭園住下吧,我還有公務沒處理完,先走了。”
拓跋朔蘭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:“鶴蘭因,我不大明白,你對我毫無感情,為何對這兩個孩子如此在乎?”
鶴蘭因垂眸,又看向綿綿與重霄:“因為我是個孤兒,從小就沒有家人。”
“但是孩子們病好以後,我就會帶走他們,你不會和我搶吧?”
她有什麼話素來直言,匈奴人說話不打彎子。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盯着他,害怕的等着答案。
鶴蘭因走過去将綿綿又抱了起來:“先治病吧,這才是當下最要緊的事情。”
拓跋朔蘭又聽不懂他的言下之意,鶴蘭因在她眼裡是比神明還複雜遙遠的人,她永遠都捉摸不透。
可是她懶得繼續想了,先守着孩子,将病治好再說。
鶴蘭因回了自己的院子,路過鶴園的時候,他腳步頓了下來:“這八隻丹頂鶴,倒是全都長大了。”
隐休也看了歸去,這偌大的鶴園裡,丹頂鶴們過得無比自在。
丹頂鶴這種鳥兒,對環境最是挑剔,能在鶴園健健康康的長大,隻能說明鶴府的确通幽雅緻。
隐休笑了笑:“是啊,隻是屬下不明白,大人為何要在府裡養八隻丹頂鶴?”
鶴蘭因幽沉的眸光看了去:
“丹頂鶴看似溫文爾雅之鳥,但實則是生猛禽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