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(第3頁)

  

可哪裡曉得,這棋子不到一個月就爬了匈奴單于的床,成了妾室。

  

她隻覺男人說起謊話來,都是用的差不多的套路。

  

鶴蘭因坐在她的床邊:“不信就不信吧,我搬到蘭園來住,可好?”

  

拓跋朔蘭将頭撇了不去:“不好。”

  

鶴蘭因:“就這麼定了。”

  

鶴蘭因當日便安排管家将自己的衣物搬來了蘭園,當晚就住在了蘭園裡。

  

隻不過沒跟她睡一起,她傷勢過重,不能觸碰到她半分,鶴蘭因便在屋子裡的軟榻上睡了一晚。

  

可是從這一夜起,拓跋朔蘭卻睡不安心了,她覺得自己是醜陋的,是殘缺的。

  

鶴蘭因日日早晨前去上朝時,都會悄悄走到她床邊,掀開她衣衫看看她的傷口,确定沒有發紅才安心出府的。

  

拓跋朔蘭日日裝睡,不敢睜着眼睛面對他。

  

小半月過去,那入府的蘇媚憐倒是有些坐不住了。

  

她這日便憤憤離開了鶴府,走去了帝京城,着了一身淡紫色的長裙,招搖過街。

  

上街不過兩個時辰,鶴府的馬車便速速駛來,将蘇媚憐一下子按進了馬車。

  

鶴蘭因一襲紫金鶴紋官袍端坐在馬車主位,手裡拿着一把折扇,神色肅殺,帶了濃濃的壓迫感:

  

“蘇媚憐,若是再讓本官知道你将自己畫成皇後娘娘的樣子出府,就别說是你了,帝京與江南兩座煙雨樓,本官也會下令鏟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