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誰知,有了孩子的存在,她又來了一次大周帝京,讓這原本沉寂下去的心,紛亂了起來。
鶴蘭因的手掌一直放在那鶴羽長裙上,語聲卻已似冰:
“你的确在我身上花了不少心思,東街長巷,匈奴王族的鶴羽婚服,都是你的心思。”
蘇媚憐腳下一軟,咽了咽唾沫:
“妾身……妾身不知道大人在說什麼。”
她皺着眉頭,心急的道:“大人莫不是将妾身利用完了,就要抛之棄之了吧?”
鶴蘭因書桌上起身,走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:
“東街長巷念在你不是主謀,念在你可以為朝廷立功的份兒上,我都打算放你一馬的。
是你自己不要命到用鶴羽長裙羞辱匈奴嫡長公主,是你自己将自己推入火坑的。
你憑什麼以為,以你的身份就可以輕易要挾我,将我與公主成婚的婚服穿在你身上?
蘇氏,你哪裡來的自信,竟敢肖想匈奴公主的衣袍!”
那雙清潤如月的長眸,此刻泛起了殺機,一字一句說得越來越重,一股沉沉的怒意侵襲了整個書房。
蘇媚憐被掐的面紅,呼吸困難起來,拼命從喉嚨裡蹦出一句話:
“大人,你……你不還是将鶴羽做成了長裙,穿在了我的身上嗎?”
隐休一腳将冰玉從屋外踢了進來,冰玉手裡的鶴羽長裙也給掉落在了地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