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發生什麼了,快說!
我走的時候,你不是說鶴蘭因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,隻是塗些藥膏的事情了嗎!”
辭歸将頭低了下去:
“大人知道公主要出嫁,不顧自身安危,與公主的驸馬爺起了沖突。
公主知道的,大人在匈奴孤掌難鳴,怎與您那尊貴的驸馬爺鬥呢?
那蒙碩部的王子赫連堯更是嚣張,與驸馬爺一直置大人于死地。
大人本就患病又有傷,自是不堪重擊,胸口被拳打腳踢後,口吐鮮血而亡。”
她微張的雙唇顫抖着,胸腔翻湧起潑天的痛來,掀開一個血淋淋的口子來,又被浸入了鹽水裡。
拓跋朔蘭揪着隐休的衣襟,咬牙道:
“赫連堯,驸馬,對他拳打腳踢?他怎麼不還手,他身邊的暗衛都是做什麼吃的,就這樣被人看着打嗎!”
隐休冷冷看着她:“大人說,或許他死了,公主就不難受了。”
他定了定眼睛,認真問道:“公主,大人已經走了,您想必是不難受了吧?”
拓跋朔蘭手裡的鞭子墜落在地上,嘴唇止不住的顫抖着:
“不,赫連堯跟驸馬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的。”
隐休道:
“可事情已經發生了,赫連王子跟公主您的新驸馬本就視我家大人這個前任驸馬為要挾,所以想要一不做二不休,永除禍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