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年在北境,人都離開我身邊了,你不能再走了。”
萬長安看着她,那要答應的話語,快要脫口而出,可最終還是忍了下來:
“如鸢,你值得更好的男子,而不是我這樣的。”
“你為了想和我在一起,從十年前就開始吃藥,吃得頭發都白完了。
萬長安,那是毒藥,你吃了十年,你在我背後默默十年你難道不會不甘心嗎?
現在我人在面前了,你卻又膽怯了,你到底要怎樣?”甯如鸢止不住的,有些激動起來。
萬長安:“那你為什麼和我在一起,是因為可憐我嗎?”
甯如鸢聽見那“可憐”二字,氣不打一處來:
“我甯如鸢若是可憐一個人,要麼給錢,要麼施恩,何必跟你拉扯?
我一個女子,舔着臉跟你表白,你說我是可憐你?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這樣的?”
萬長安卻是像一具冰雕,進退兩難,滿是無解與崩潰的看着她。
她一時激動了起來:
“若真是對你沒有一點情意,我何必提前從萬物盛開大會中抽身趕回來?
依蘭草原再是離北境近,那也要策馬不停的飛奔兩天連夜才趕得回來。
你知道,我得知你亂吃禁藥,心底有多着急嗎?我弟弟說,你一頭白發,全是吃這藥給吃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