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呢,自己去求皇後斷了自己的前程,沒腦子,簡直是個豬腦子!”
甯珊月一下子就地上站了起來,容色發怒起來:“我不準你這麼說姑姑,不準!”
宮中皇後的懿旨已下,甯家錯失太子妃尊位,沒有辦法,隻好選擇跟秦家結親。
二十日後,甯府二姑娘甯珊月出嫁。大喜之日,天邊烏雲滾滾,悶雷陣陣,妖風吹斷了甯府的兩棵大樹。
甯府大喜的日子,那紅色的綢花挂滿了整個整座府邸。
雖說甯珊月是将自己的父母氣得半死,但到底是甯家的女兒,出嫁的時候依舊風光。
端着托盤的丫頭,連忙捂住托盤上的一直亂飛的大紅色綢布:
“哎喲喲,這哪裡來的妖風,将這上喜轎要帶去的物件兒都給吹翻了。”
後面跟過來小厮道:
“别提了,咱們府上正門上的那朵大紅花都給吹下來了。
二姑娘今日成婚,這預兆,怕是有些不大好。”
丫頭連忙嗆他:“呸呸呸,你再胡說我就告訴大夫人去!
明明就是盛夏時節多暴雨,所以來的大風,有什麼好奇怪的。”
不過她說完還是納悶的朝天上看了看,光是刮風不下雨,的确是反常,像是要出什麼大事兒似的。
甯珊月被喜婆婆扶着走了出來,上了花轎。
一路上吹鑼打鼓,花轎最終在秦府停了下來,接着便是拜堂。
三拜天地後,甯珊月被喜婆帶着去洞房等着。
此刻,她總算是松下一口氣了。
秦郁樓答應她,成婚一月便去北境。
到了北境,屬于女子全新的天地就來了。
她滿心期許,蒙在蓋頭裡,有些開心。
至于秦郁樓此人,她自己也是觀察過,沒什麼大的毛病,規規矩矩一人。
隻要自己跟她好好培養感情,以後也是可以幸福的。
秦府擺了上百桌,畢竟是娶到了甯國公的嫡孫女,高攀是高攀了,但秦家人覺得這是自己兒子的本事。
所以大宴賓客,搞得極為熱鬧。
堂前正熱熱鬧鬧的開席,忽的,就安靜了下來。
東宮金吾衛穿着玄金铠甲将秦府前堂給圍了起來,沈流川按住刀柄,昂首挺胸:“太子殿下駕到!”
秦郁樓正站在自己父親身邊,拿着酒杯跟人一桌一桌的敬酒。
聽聞此話,心中一樂:
“爹,您看,咱們秦家多得皇家重視,連太子殿下都來了。”
秦緻遠得意的道:“那是,你爹可是皇上看重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