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珊月冷道:“說吧,太子殿下又想幹什麼。”
小松子道:“殿下說,明日一早,約您遊江。”
甯珊月兩眼瞪大了去,堅決反對:“我都成婚了,跟外男出去不大好吧?我不去,有失德行。”
小松子笑了笑:“奴才話帶到了,奴才去喂馬了。”
他的任務不是當說客,更不是給甯珊月講道理講後果的,他的任務就是傳話。
小松子走了幾步,又回來笑嘻嘻的道:
“瞧奴才這豬腦子,說漏了。
殿下吩咐,讓少夫人點胭脂描黛眉,務必妝容精緻,還需穿水紅色的新衣裳,不能被您夫君摸過的新衣裳。”
蓉蓉傻眼:“太子殿下這跟強搶民婦有什麼區别?”
甯珊月藏在袖口裡的手都攥緊了:
“裴昀,裴昀,我恨不得掐他脖子!
這若是被發現了,我顔面何存,還會被沉塘的。”
她氣得一晚上都沒睡,敢怒不敢言,如今自己,包括整個甯家的性命都攥在裴昀手上了。
不知道明日如何應付裴昀,如何才能消解他心底的怨恨。
蓉蓉站在門前,眼淚巴巴的道:“二姑娘,姑爺在自己房中睡下了,讓……讓之前伺候他的那個通房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