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她,先和離,再離開,什麼都不要管了。
栗妙齡是昨日才從行宮趕回來的,周氏佯裝生病,已經由秦郁樓帶着折返回了帝京城,
不過她在秦郁樓母子離開前,還是見到秦郁樓一眼的。
她站在甯珊月的帳篷外邊,非要見她。
甯珊月讓人放了她進來,免得她又在外邊哭鬧不止。
栗妙齡走了進來,扯了扯嘴角:“珊月,恭喜啊,要入東宮了。”
甯珊月面色沉了沉:“你在說什麼,我怎會入東宮?”
栗妙齡垂下眼眸再次擡起眼睛時,眸眶已經微微發紅:
“你我之間也已經相識十來年了,今日我便坦誠與你相待,實話實說。
我就問你一個問題,若是你入東宮後,你願意在東宮給我留一席之地嗎?
我的要求不高,我連良娣的位置都不敢奢望,三品良媛足矣。”
她從懷裡掏出來一封書信,是從南疆寄來的,手腕微微發抖:
“我真的沒有辦法了,父親貶職三年不得歸,郁郁不得志。
父親在信中罵我,罵我在東宮待着一無是處,空有其表,白養育我一番。
如今我連東宮的宮女都不是了,珊月,我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了。”
甯珊月眉頭低壓了幾分,緊皺了起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