絲絲癢意繞在心間,我隻覺臉頰滾燙,說了聲好。
我留意他特意穿了,初見時的那件襯衫,隻是這次沒有雨水,看不見他的腹肌。
沈斯沂下一刻,握住我的手心,按在腹部,“你喜歡,每天都可以摸。”
我嘴角不自禁上揚,“誰說我喜歡了。”
但手又悄悄捏了一把,腹肌是男人最好的美色。
沈斯沂将我的小動作盡數收進眼中,第一次見面他就發現了我的喜歡。
我和沈斯沂是牽手回去的,面對雙方父母熾熱的目光,我下意識想逃離。
他十指緊扣,鄭重地向我爸媽承諾,一定會待我好。
爸媽對他極滿意。
次日,沈斯沂約了我去倫敦西區劇院看戲劇。
見到院中跪着的人,氣氛一下子降到零點。
是謝澤硯。
一年不見,他臉上顴骨高高凸起,眼下青黑,眼白密布着紅血絲。
整個人仿佛靈魂被抽走,隻剩一副軀殼。
見到我,他雙眸亮起,“茵茵,我終于找到你了!”
我嫌棄後退,“你來幹什麼?”
我爸将我護在身後,“謝澤硯,你還有臉來,滾!我們家不歡迎你!”
謝澤硯跪着向我靠近,“茵茵,是我錯了,沒有你的日子,我每一天過得好煎熬。”
我爸正愁當年的氣沒處撒,一拳砸在他身上。
“謝澤硯,當年我女兒因你出車禍失憶,你還嫌害她,害得不夠慘?”
謝澤硯嘴角滲出血迹,“梁伯父,我知道錯了,我想求茵茵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。”
“茵茵,我們重新開始好嗎?曾經所有的一切都翻篇,你讓我做什麼,我就做什麼。”
他說得深情,但我隻想笑。
一句輕易地翻篇就想抵消我所有的痛苦。
沈斯沂捧着一束花向我走來。
“茵茵,抱歉我來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