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上謝澤硯副駕駛,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。
沈斯沂察覺到我心情不好,“茵茵,不如我帶你去其他地方逛逛?”
“我沒事,快走吧,今天是我們第一次約會,别因為不相幹的人搞砸了。”
事實如此,和沈斯沂在一起很開心,他能關注我的小情緒,在意我的喜歡,時刻給我準備驚喜,也很尊重我。
突然察覺我的失落,他目光堅定而溫柔,“梁茵,别怕,相信我,别因為一次的失利,而退縮,無論怎樣的你,我都喜歡。”
是啊,過去如何都已經是過去。
我再接到謝澤硯的消息已經是兩天後了。
醫生給我打來電話說,他本就胃不好,加上去年天天酗酒,現在已經胃癌晚期。
“你們打錯了,我不是他的家屬,不認識他。”
“可他一直在喚你的名字。”
“同名同姓的人很多,他就算真死了,也與我無關。”
謝澤硯聽到我無情的聲音,眸色黯淡。
一個月後,我與沈斯沂結婚了。
婚禮盛大,滿座賓客皆帶着祝福。
在溫暖的陽光下我終于走向幸福。
再次聽到謝澤硯的消息是三個月後了。
他死了。
林蟬衣也死了。
他回國後,找到林蟬衣的行蹤。
當年林蟬衣得知他失勢,将他甩了,又重新搭上富豪。
還在酒局上特意嘲諷謝澤硯。
謝澤硯認清她的嘴臉。
謝澤硯這次回國收集她被富豪包養的證據發給原配妻子,妻子找上門,撤除富豪派去保護她的保镖。
才讓謝澤硯有機會将她殺害。
謝澤硯給我寄了封信,我看都沒看就扔了。
信裡的内容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。
我看向身旁的沈斯沂,重要的是珍惜眼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