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時嫣和我沒仇,我都想給她支一招“欲擒故縱”。
“啊!”下一秒,時嫣的驚叫聲響起,我掀開被子一看,沈諾已經把她直接拽去了病房外。
簡單粗暴有效。
我立馬下床,跑到門口想把門給鎖上,但是沈諾速度更快,他已經返回來了,泛着冷意的桃花眼盯着我。
我關門的動作僵了僵,然後很随意地收起手,返回病床前繼續躺着。
随即傳來了鎖門的聲音,我知道是沈諾鎖的。
“你認識劉雄嗎?”沈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問我。
“不認識。”我閉着眼睛假寐,随口回答,“但我知道之前去二化鬧事的人就是他。”
“嗯,所以我擔心他是不是報複你,這些天我會派人保護你的人身安全。”沈諾的聲音有一絲不容拒絕的霸道。
我睜開了眼睛,想都沒想便拒絕了,“不用,我報警了,真是劉雄幹的,他跑不掉。”
沈諾眸色一冷,很不滿我的拒絕,他沉聲道,“你以為那麼容易?他就算知道你的身份,都敢動你,所以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安全開玩笑。”
敢去沈氏鬧事的人,當然也不會怕我,我知道劉雄就是那種很難纏的小人。
可是我不需要沈諾派人保護我,我真需要保镖的話,雇一個不就好了?
“行,我到時候自己找一個保镖就好,沈諾,你不用擔心我。”我平靜地答道。
“一定要用這種态度對我?”沈諾濃眉皺起,眉心隆起一座小小的山峰,“我犯了錯,連一個改過的機會都不能有,是嗎?”
我打斷了他的話,“我們不要再糾結曾經的事了,真的,那些已經是過去式,你送我來醫院,替我教訓肇事者,我向你說聲謝謝,但是以後不要再為我做這些事,你放過我,也放過你自己。”
這些話一再地觸及沈諾的逆鱗,我知道他最不想聽的就是我要和他撇清關系,可是我不想留有餘地。
要說就說清楚,免得給彼此造成困擾。
“不可以。”沈諾咬了咬後槽牙,眼神不甘,“我不會放過你,也不會放過自己!”
“那你想怎麼樣?我們複婚?然後就可以破鏡重圓嗎?”我反問,心中沉寂的那一絲絲情緒,微微起了漣漪。
我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,我很可能再也不能懷孕的事情,這是我最大的痛苦。
在國外我去了多少個地方,就去過多少家醫院,每次檢查都是一樣的結果,很難再受孕,哪怕是做試管,一旦移植到體内,都很難懷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