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一聲槍響在屋子裡響起。
時忠吓得渾身一抖,然後就聽時笛的慘叫聲傳來,聲嘶力竭。
“……”時小念錯愕地轉過頭,就見時笛被人按在沙發上,一條纖細的腿上多了一個槍口,鮮血濺出,造成一個血窟窿。
觸目驚心。
時小念震驚,手臂一陣發麻。
“這是我給她最輕的懲罰了!”宮歐一手握着槍,一手握住她的手腕,嗓音陰戾,眼中蒙上一層再陰鸷不過的光,“你不會還有異議吧?再有異議我真打死她!”
他對時笛的忍耐限度已經到極限。
不給時笛一槍,他的怒意難消。
時小念收回視線,不敢再去看那血腥的一幕,貝齒咬唇,她這還是第一看到現實中真槍打出子彈……
原來是這麼可怕的事情。
她咽了咽口水,臉色有些發白。
“喂!”宮歐瞪她,“你是不是又覺得我下手重了?”
下手重。
時笛三次想讓男人強她,何嘗不是下手重。
時小念搖了搖頭,有些受驚地看向宮歐的眼睛,小聲地道,“我第一次看到開槍。”
“第一次?”
宮歐怔了一下,忽然反應過來她從小生活得普通,連真槍都沒見過,更别說開槍了。
早知道就不讓她看。
待會留下陰影。
“嗯。”時小念白着臉點點頭,不敢再看時笛腿上的那個血洞。
時忠已經哭嚎着撲過去,摟住痛到昏死過去的時笛,閩秋君也昏倒在地上。
“把時家一家人給我送到國外,這輩子都不準他們三個人再回到國内。”宮歐朝一旁站着的封德說道。
封德恭敬地低了低頭,“是,少爺,我會辦妥的。”
“……”
時小念的臉色泛白,人被宮歐擁着出去。
時忠的哭嚎聲在她身後響起,“小笛,小笛你醒醒,别吓爸爸……”
“……”
時小念垂眸。
這一回,她是真的和時家再無瓜葛。
宮歐見她一直不說話不由得瞪她,“要不要給你找個心理醫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