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耳鳴?”封德連忙扶住宮歐,說道,“是腦震蕩的症狀,在醫院沒住幾天總是出來,身體哪會好。我扶你回醫院。”
“……”
宮歐被耳鳴擾得頭更加疼痛,手緊緊按住耳朵。
像是有針刺着他的耳朵。
“你們還不快去備車?”
莫娜站在一旁不悅地看向站着不動的保镖們。
時小念真是宮歐的克星。
“是。”
保镖們匆匆離開。
……
這個夜晚注定不安靜。
房車在夜燈下行駛往前,時小念沉默地坐在車上,側過臉看向窗外的風景。
徐冰心關切地察看着慕千初的傷勢,嘴中抱怨着道,“這臉都青了,還貴族,這手段簡直就是流氓,二話不說上去打人,貴族的教養還真是好。”
以前知道宮家做事手段不光明,但也沒想到離譜至此。
千初和小念被這個宮歐害了多少,恐怕都是她能想象的。
“沒事的,伯母,小傷而已。”
慕千初溫和地說道。
“這還是小傷?真等打毀容了才算?”徐冰心說道,轉眸睨了時小念一眼,不禁說道,“你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,千初受傷了你也不關心下?”
在徐冰心眼裡,時小念對慕千初太冷漠。
慕千初為她才留在席家發展,為她一直不娶不戀愛,犯險去英國将她救出來,守着她護着她。
一個如此對待女兒的男人,徐冰心沒有理由不幫着。
時小念坐在角落的位置,慢慢收回視線,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慕千初,輕聲問道,“你還好嗎?”
慕千初的臉上有着一塊瘀青,俊美的臉龐透着幾分狼狽,他沖她露出一抹笑容,“沒事,小傷。”
“嗯。”
時小念淡淡地點頭,繼而又轉過頭望外窗外。
“……”
慕千初看着她,眼中劃過一抹落寞。
徐冰心的眉頭蹙起。
回到天之港,時小念走進房間換下一身禮服,走進浴室沖澡。
溫熱的水帶着今晚的記憶洗刷着她的臉龐、她的身體。
時小念伸手抹去眼睛上的水,睜開一雙眼睛,那眼中盡是疲憊、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