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淩總不像在騙人,也沒有理由。”時小念說道,擡眸看向他,“你說會不會我其實身體裡有精分的兩個人,一旦被迷暈,就精分出另一個人,換裝,跑你房間裡強了你!”
“啪!”
宮歐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她的腦門上,嫌棄地道,“你畫漫畫畫抽了?”
還精分。
四年前那時還敢跟他言之鑿鑿地說他有病,現在就開始懷疑自已有病,在她眼裡,是不是全世界都是神經病?
時小念被打得更懵了,從椅子上站起來道,“不然沒辦法解釋啊,淩總看見過我,還看我拿着那個發夾,可我卻完全不記得,因為我隻記得我那一個小時在廁所昏睡着,有可能那一個小時我根本不在睡啊。”
她可能當就精分症犯了。
“那你這個精分真是神奇。”宮歐冷笑一聲,“你知不知道迷藥是什麼?還能逼出精分的你?”
“……”
“好,就算你這個說法說得通,就假設淩總看到你的那個時間也是在那一個小時裡發生的。”宮歐說道,“你精分出另一個自已,然後,這個人要先在郵輪上找到一套禮服換裝,還得到金色的假發,然後去甲闆上憂郁一會,再接着準确無誤地摸到我的房間,不管我當時有沒有已經被下藥,反正你就強……”
說到這裡,宮歐的聲音卡了。
shit,一個男人說自已被強了怎麼這麼怪異!
“……”
時小念靜靜地看着他。
“反正我們就上床了,然後你還掉了發夾,接着又走出去,穿得那麼晃眼卻能完美避過所有人的眼睛,回到廁所,換上服務生的衣服,然後繼續昏睡。”宮歐黑眸定定地盯着她,“你是這個意思麼?”
時小念一臉懵地聽着,聽完後微微張開嘴,“這麼一說,這個精分的我做的事還挺多啊。”
“就算你精分了,被下了迷藥的人能完美做到這些?你耍我?”
宮歐伸出手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捏了捏,她這是什麼思維。
“不能嗎?”
時小念眨了眨眼睛,牙齒咬唇,一臉無辜,“那你說,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”
不是她精分,那會是鬼被淩鋒撞見了嗎?
那個紅色發夾又怎麼解釋,淩鋒見過,又落在宮歐的房間裡,怎麼解釋?這些都太奇怪了。
“我已經讓封德去查了,但最重要還是找到那個唐藝,隻有她出現了才能真正搞懂發生了什麼事。”宮歐冷冷地道,“不管怎麼樣,唐藝肯定撒了謊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?”
時小念問道。
“等。”
“……”
等。
她今天收獲的信息量太大,已經完全懵了,就好像看一個推理劇就等着破案那一秒了,突然斷網看不了了。
那種心情真的很讓人抓狂,時小念怎麼都想不通那年的大年初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。
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