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。
不明白。
她忽然想起第一次炎熱房間裡遇上宮歐的時候,那時候那個房間的暖氣打得特别高,高得吓人,熱得她暈暈乎乎的,意識都薄弱了。
即使宮歐撲過來的時候,她都以為隻是一場夢。
“宮歐,我想請你認真地回答我一個問題。”時小念擡眸看向宮歐。
“什麼問題?”
宮歐睨她一眼,黑眸深邃。
“你還記得那個時候你懷疑我生了你的孩子嗎,你把我迷暈帶到那個房間裡,逼我交出孩子。”
“你是說那次我們上床的事?”宮歐的語言簡單粗暴,“你不會是要我說一下床後感吧?”
“……”
時小念想用自已的眼神殺死他,誰要他發表床後感了。
宮歐見她這樣,唇角勾了勾,邪氣至極,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想問什麼,他還記得四年前她就一直來來回回地說,那次是她的第一次。
他伸出手抓住一張椅子拖到她面前,椅背面向她,他跨坐在椅子上,雙手按在椅背上,道,“那次的床後感勉強還是可以的,但你昏迷得太死,沒什麼反應,也不怎麼叫,一叫又撕心裂肺的。”
“……”
時小念看了看周圍,準備找個合适的武器殺死他。
“但和後來的那些次比較,那一次可以說是感受奇差,糟得不能再糟了!”宮歐一臉嫌棄地道,“還是後來好,我要什麼你都能配合,還老是欲拒還迎……”
“你再說,我就跳海自盡。”
時小念恨不得現在就跳進海裡,免得再受他羞辱。
見她認真了,宮歐便收住話題,黑眸深邃地凝視着她,一字一字說出口,“沒有落紅。”
“什麼?”
時小念呆了下。
“你不就想知道那次是不是你的第一次麼?”宮歐嗓音低沉地道,“我不知道,我隻知道那次你沒有落紅。”
“……”
時小念臉色白了白,“是嗎?難怪那時候你那麼堅決地說是我給你下的藥,我生了你的孩子。”
原來,她那一次沒有落紅,不然,宮歐就是再蠢也不會再難為她。
“喂,你這是什麼表情,你那次沒有落紅我都沒有計較,你臉色這麼白幹什麼?”宮歐伸出手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地挑了下。
“你有什麼好計較的,我敢發誓我從來沒有濫交過!”
時小念一本正經地說道,黑白分明的眼睛狠狠地瞪他一眼。
她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次沒落紅了,那一晚的事搞得她現在頭疼。
宮歐的氣場一下子弱了,想到自已以前荒唐的那幾段,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鼻子道,“我隻是想說,那一次不能作為什麼評判的标準,現在的女生運動量都大,第一次不落紅也沒什麼可奇怪的。”
宮歐強行轉移話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