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潛笑容僵硬了幾分。
一個部長,一個秘書,一個首長,三位領導過來送勳章,這勳章和榮譽得多厲害?
于潛不甘心地問道:“劉秘,是送什麼勳章?”
劉秘哈哈笑道:“這個勳章了不起,懷瑾也有,十年内隻發了三枚。趙部長,快拿出來吧。”
趙部長取出盒子,盒子内還有厚重沉穩的檀木盒子和榮譽證書。
趙部長将檀木盒子遞給秋長歌,秋長歌打開,隻見裡面是一條黃金打造的吊墜勳章,上面重工雕刻着象征最高榮譽的國徽,一枚勳章直接吊打了于潛胸前挂着的一排。
最高榮譽勳章!秋長歌獲得竟然是最高榮譽勳章,這勳章十年都未必能發一枚,當年也就傅懷瑾得到了一枚。
他今天過來本來是想借着手中的權勢震懾住秋長歌,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,拿權勢吓唬一下就夠了,于是他特意帶了一排勳章,結果!
于潛此刻臊的老臉通紅,恨不能找到地洞鑽進去。
“三枚?所以還發了一枚?”傅懷瑾問道。
這勳章沒有傑出貢獻,上面絕不會亂發,這麼多年來,拿到這個勳章的不超過十人。
趙部長笑道:“對,另一枚勳章的主人,你們應該聽說過,是SJ的創始人,此次他回國,帶回的核心技術足以掀起天翻地覆的變革,對國防有重大的意義。不過他和秋老師一樣,比較低調,所以我們隻管發,沒有對外宣揚。”
陸西澤?
包廂内,衆人的表情古怪,季明業父子表情直接失去了管理,内心猶如日了狗一樣。
論死對頭都拿到國家最高榮譽勳章,該怎麼辦?
季明業咽不下那口氣,陰陽怪氣地笑道:“恭喜堂妹,不過這麼大的喜事,你怎麼沒跟爺爺說呢,爺爺必會擺上三天宴席慶祝的,今天還真是雙喜臨門啊。”
劉秘笑道:“還有什麼别的喜事嗎?”
季家父子看向于潛,于潛死活不吱聲,看着将他們于家架在火上烤的弟弟和侄子,恨不能将他們撕成十八塊丢出去喂狗。
白眼狼。
傅懷瑾微笑道:“都是小事,劉哥,趙哥,方首長,想必都還沒有吃午飯吧,要不中午跟我們一起吃?這是我一個朋友開的餐館。
我偶爾會過來吃飯。”
方震笑道:“是季聽白開的吧,你朋友屈指可數,用腳指頭想都知道,不過我們過來時,怎麼餐館沒人,店員小哥愁眉苦臉的?”
長歌淡淡說道:“于部長想見我一面,嫌這裡人多,便叫人清場,将老闆娘帶走了,順便将我下一部戲的導演也請走了。我打電話給經紀人,問下人保釋出來了沒。”
秋長歌走到一邊去打電話,絲毫不給于潛留情面,當着他的面告狀。
笑話!于潛濫用職權,這一狀必須告。
于潛急的臉紅脖子粗,見劉秘三人看過來,慌忙解釋道:“都是誤會,我這就打電話問問具體情況,下面人也不知道怎麼做事的。”
于潛的做派,在場衆人懂的都懂,官沒他爹大,官威排場不小,最喜歡的就是拿着過去那點榮光顯擺,可他爹過世多年,現在是什麼光景,他心裡沒點數嗎?
旁的不說,傅家都沒有他張揚顯擺。
傅懷瑾二十歲就獲得了國家最高榮譽勳章,十年了,也沒出去顯擺一句,傅家老大從商,給國家捐過多少錢财?傅家老二級别比他高,為人比他謙遜多了。
劉秘等人暗暗搖頭。
趙部長笑着敲打道:“老于,做事也要注意影響,不能讓人投訴,說我們不夠平易近人,失了民心。這點你要跟懷瑾學學,他傅家祖上世代勳貴,他自己年紀輕輕拿了這麼多榮譽,結果呢,别人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