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要衣裝,佛要金裝,有錢确實是不一樣的。
剛才還想借機嘲笑她的女娘們全都噤聲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明歌捧着暖洋洋的小暖爐,笑眯眯地說道:“這樣會不會顯得我和各位娘子不夠親近?”
衆女娘:“……”
不愧是能讓謝書吃癟的女娘,她們怎麼會豬油蒙心,敢奚落嘲笑她的!可惡!
風三面無表情道:“不會。”
明歌“噗嗤”笑出聲來,覺得風三可以出師了,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青出于藍而勝于藍。
衆女娘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然後見明歌似乎沒有在意她們說的話,立馬見風使舵地笑道:“娘子,剛才我們亂說的,娘子莫介意。”
“是呀,是呀,娘子你身上這件大氅是貂絨的吧?看着就很柔軟很貴氣的樣子。”
“今早我還看見你與風郎君穿了同色系的衣裙,娘子,你與風郎君到底是什麼關系呀?”
風家護衛隊送來了一堆東西,然後就一臉肅殺地站在旁邊,這一下,誰敢奚落嘲笑月明歌?是嫌命長嗎?
衆女娘頓時一臉豔羨。
“我聽說,風家此次來泉城也是為了求娶謝書的,娘子,若是謝書選了風郎君,你該如何是好?”
不知道誰說了一句,頓時全場鴉雀無聲。
明歌看了一眼說話的女娘,就在衆人以為她動怒時,明歌彎眼笑盈盈道:“那我自然是狠狠敲風眠洲一筆,拿着潑天的銀錢去遊玩中洲大地,然後再找一個比風眠洲好很多倍的郎君呀,一個不行,就再換一個。”
雖然大月國是一夫一妻制度,但是也是可以和離再納夫的。
衆女娘呆滞。
風家護衛隊也呆滞。
這也太驚世駭俗了。
“咳咳!”一道輕咳聲傳來,衆女娘瞪大眼睛,猶如見鬼了一樣,見風眠洲從流水宴的上遊走過來,男人清貴白皙的面容有些沉,一言不發地坐在了旁邊的空位上。
頓時,滿桌子的女娘炸了。
風家郎君來跟她們同席了?
“風郎君,能否同坐?”一道清潤溫和的聲音傳來,昭和太子也帶着侍從從上遊走過來,一時之間引起左右注視。
滿桌子的女娘已經激動的表情都繃不住了。
天惹!風郎君來了之後,昭和太子也來了。她們這裡是流水席的末流,末流呀!
風眠洲冷淡點頭:“殿下請便。”
女娘們紛紛起身,激動地讓座,叽叽喳喳吵成一片。最後,昭和太子坐到了明歌身側。
風眠洲正好坐在兩人對面。
明歌太陽穴開始突突地疼,左邊是昭和太子,對面是風眠洲,旁邊是四五位興奮的女娘,若非她沒有吃過海蟹,她絕對不與這麼多人同席。
這是她身為大月國繼承人最後僅存的驕傲!
明歌抿了抿唇,問道:“我可以去旁邊吃嗎?單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