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發現嗎?她不笑的時候,也是一朵很惹人憐惜的小白花。隻是她從小就在蜜罐裡長大,所以大多時候都是笑的如小向日葵。
“原來你心腸這樣硬。”衡音唉聲歎氣道,“還以為那位喬小姐能打動你的心呢。”
澤越:“?”
衡音笑眯眯地說道:“我開玩笑的,對了,怎麼沒看到叔叔,阿姨好像是一個人來的。”
澤越沉默了一秒鐘,說道:“我家的情況有些複雜。”
澤越簡單說了他家的情況,沒有半點隐瞞。
五分鐘之後,衡音合上吃驚的小下巴,所以他爸媽當年是聯姻?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?難怪他們母子倆總感覺比陌生人還要冷漠。
澤女士是标準的女強人,知名女建築師,他爸則是昆蟲學家,常年在世界各地考察昆蟲,有時候一年都回不來一次。
夫妻倆常年分居,感情冷冷淡淡的,澤越從小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。他父親一心撲在學術事業上,幾乎沒有管過他,他母親對他的教育又十分的嚴苛。
衡音頓時有些心疼他,難怪他性格這樣拒人于千裡之外,學霸除了智商高,也要吃很多苦的吧,不吃苦的那叫做天才。
隻是夫妻倆深受聯姻的危害,為什麼還要澤越也去聯姻,娶一個他不喜歡的女孩呢。
“你們怎麼躲在這裡。”雍雨柏帶笑的聲音傳來,“找了一圈,終于找到你們了。”
雍雨柏信步走過來,見澤越和衡音站在花園的樹影深處說着話,男俊女美,美好的像一幅畫,他都不好意思來打攪。
澤越:“找我們?”
雍雨柏:“你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了,幹媽和喬家好像鬧的有些不愉快。”
澤越微愣:“怎麼可能?”
他母親是公私分明,甚至說過分公事公辦的人,怎麼會因為他而得罪喬家?澤女士隻會責怪他做的不夠完美。
雍雨柏知道他們母子的心結很深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,說道:“幹媽其實還是很關心你的,沒有你說的那麼冷酷無情,隻是你們可能都不擅表達。”
澤家的問題是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,雍雨柏也有些束手無策,隻能兩頭調和,做潤滑劑。
衡音點頭,甜甜說道:“是呀,其實我覺得阿姨蠻好相處的,外冷内熱的那種。”
剛才她挽着澤芸的胳膊,對方明顯僵硬了一下,但是也沒有給她甩臉色,她向她請教建築問題時,對方很認真地解釋了很多。澤越的媽媽隻是外表看着冷酷,實則應該是個認真古闆的人。
這種人可比娛樂圈那些口蜜腹劍、圓滑世故的人要可愛多了。
她覺得阿姨很可愛呀。
澤越深深地看向她:“你确定說的是澤女士?”
“阿越,你……”雍雨柏深深歎了一口氣,哪裡有人這樣叫自己母親的,這母子倆真是茅坑裡的石頭,脾氣一個比一個臭。
衡音:“自然,我看人很準的。對了,今晚看來不适合參加宴會,我們要不要出去吃東西?”
澤越點頭:“好。”
雍雨柏笑道:“正好,我也不喜歡參加宴會,我們一起?”
澤越婉拒:“不了,我們回家吃。”
雍雨柏這個風流浪子不會看上衡音了吧。澤越臉色微冷,他們一點都不合适。
雍雨柏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