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7章(第8頁)

一到周末,宋星河必要來使喚傅懷瑾,擺大舅子的譜,然後來蹭飯蹭茶,今天是周六,沒道理不在呀。

秋長歌摸着她的小腦袋,笑道:“去橙園了,橙園的小香瓜都熟了,還有一些晚熟的葡萄,他們去摘了,澤越也在。”

澤越來的比較早,一大清早就過來了,而且非常自覺,一來就幫傅懷瑾幹活,不像宋星河,就是來當少爺的。

不過三個男人湊在一起,倒也還行,直接去橙園了。

衡音眼睛一亮,澤教授來這麼早?

她拿起桌子上各種珠寶的冊子,“哇”的一聲說道:“好漂亮呀,姐姐,你結婚的時候是帶翡翠還是鑽石呀?傅哥不是說是中式婚禮嗎?還是中式和西式一起辦?”

秋長歌:“中式為主,不過晚宴還有幾套禮服,品牌方希望贊助晚宴的服裝和珠寶。”

圈内沒有秘密,她和傅懷瑾就算不說,傅家和季成澤夫婦籌備婚禮時,圈内人怎麼會不知道,猜都猜出來了,于是這事就直接傳了出去,品牌方聞風而來,真是電話都打爆了。

秋長歌消失在娛樂圈已經快一年,杜敏的意思是,如果不息影退圈的話,其實可以考慮公開晚宴的照片,接受品牌方的贊助,談幾個代言就更好了。

秋長歌也在考慮這件事情,與其等着照片流露出去,不如她和傅懷瑾大大方方地自己放照片出去。

“祖母綠吧,我覺得姐姐适合這種氣場強大的珠寶,還有晚宴禮服選好了嗎?有旗袍嗎?我想看姐姐穿旗袍。”衡音歪着頭想了想,鑽石有些俗氣,珍珠過于溫婉,唯有祖母綠能襯托姐姐的美貌和氣場。

秋長歌點頭:“有一套旗袍,一套小婚紗禮服。”

傅懷瑾本來要準備七八套,直接被她斃掉了,換禮服也很累,晚禮服最多隻能有兩套,于是就變成了一套旗袍,一套白色的婚紗禮服。算是中式為主,西式為輔,然後加了一套民國的旗袍。

這三套比較有時間跨度,也比較有特色。

衡音不住地點頭:“很好很好,傅哥考慮的很周到。婚禮在哪裡辦?”

婚禮地點,傅懷瑾一直神神秘秘的沒有說,秋長歌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地點不在帝都,然後也假裝不知道,等着他的驚喜,她猜很有可能是南疆的故土?或者是青山所在,這兩個地方對他們而言,都是意義非凡的兩個地方。

反而是盛京,充滿了血腥和離别。

“傅懷瑾沒說。”

衡音“哦”了一聲,嘿嘿笑道,那就是有驚喜。

“你和澤越相處的還好嗎?”

衡音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:“很好呀。”

秋長歌若有所思道:“你高中時暗戀的學長呢,真的放下了?”

前幾日,辛蔚電話都打到了她這裡來,說是要上門拜訪,她和這位新銳畫家的圈子沒有一點重合度,電話打到她這裡來,自然為了衡音的事情。

秋長歌就閑來無事算了算他和衡音的星盤,然後發現這兩人命裡是有姻緣線的,她大緻猜出了辛蔚的身份,極有可能是衡音前世的夫君,那個隻活在傳聞裡的清貴落魄的世家子弟。

既然這一世還能遇到,那便是有緣,她希望衡音能考慮清楚。

衡音咬了咬唇,說道:“高中時我真的很喜歡學長,每天放學都故意值日,然後等他一起放學,不過那是高中時的暗戀,現在我長大了,覺得隻是有遺憾,但是他家庭美滿幸福,事業有成,比澤教授要幸福的多。

澤越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國内,姐姐,你都不知道他小時候過的多苦,他爸爸常年在國外,基本沒管過他,也沒有給過他父愛,母親對他特别嚴苛,隻有外婆疼愛他,但是外婆在家裡沒有話語權,他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下長大,沒有長歪已經很好了。

我覺得澤教授更令人心疼。”

秋長歌幽幽歎氣,她若是知道謝景煥的經曆,隻怕會更心疼,前世的謝景煥是一柄孤獨絕世的劍。

她的小草,心太柔軟了,也不知道她不在的十年,她都經曆了什麼。

秋長歌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,淡淡說道:“感情的事情不要着急,且走且珍惜,是你的終究是你的,不是你的也無法強求。”